果然程远立刻道:“母亲的话我自然不会违抗,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
说着,语气突然温柔了起来,朝着夏君妍走近了几步,“只是世上的懒汉愚妇总比知书达理的人要多!
人言可畏,我又是一个读书人,若因此事毁了名声,岂不是冤枉的厉害?妹妹是村里难得贤良的女子,想必也不会令我难过,只希望妹妹能随我去一趟程家,当着大家的面将两家的事说清楚,这样做对妹妹也有好处,村里的人也都知道妹妹有一颗赤诚孝心。”
夏君妍快要被他这副假君子的模样气笑了,如此颠倒黑白还做出一副替她着想的假模假样,简直令人恶心的想吐!
“以前我总听说有的人既要做婊子又想立牌坊,没想到程远哥也有这般风骨,真是令人钦佩啊!”
“你——”
程远大吃一惊!
他没想到一向胆小又没主见的夏君妍竟然说出这种粗俗不堪的话!
“身为女子,怎么能口出秽语!
!”
“身为读书人,你有君子作风吗?”
要不是思量着原版的夏姑娘应该不认识多少字,夏君妍倒是很想再飚两句名人名言出来。
他奶奶个腿儿,不发飙真当她是吓的?!
突然身后一阵动静,安大娘见夏君妍迟迟未回屋,便寻了出来,正好听到他们的争执。
当即拉下了脸,用着村中妇女惯有的高亢声音:“哎哟,我说是谁来了呢,原来是程家小子啊。
你不在家里温书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若是被你娘知道怪我耽搁你上进,婶子我就算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啊。
你娘那个人是最讲究不过的,阿夏现在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巴巴寻过来,到时候该如何分说?”
“一群泼妇!”
程远低声咒骂,他不能和这些愚蠢的乡下人一般见识,被同窗们知道,肯定会笑掉大牙。
冷冷看了一眼夏君妍,这丫头因进不了他程家门而心生怨气,这是何等狭隘的心肠!
“也罢,公道自在人心!
我行得正、坐得端,随你们怎么说!”
说罢,甩袖而去!
夏君妍默默关好门。
现在她唯一遗憾的就是安大娘家里没有养狗。
安大娘见她不说话,还担心她被程远吓到了,想要安慰几句时候,夏君妍倒是朝她一笑:“我没事儿,该担心的是他才对。”
程远如今是童生,正要考秀才,而秀才需要通过三次考试才能取得此功名,这种考试被称为童生试,意思为:童生参与的考试。
程远刚通过第二次考试,此时正逢第三次考试的阶段。
古代考试一向对考生的风评极为看重,也正因如此,程远才会想到让夏君妍当着全村的人说他们家没有嫌贫爱富。
“那你打算怎么做?”
安大娘听夏君妍说的头头是道,也不由有些期待。
“我?”
夏君妍摆摆手,“我什么都不做。”
她现在一贫如洗,在村里人微言轻,且父母双亡,何必上赶着去招惹程远。
只要让程远知道,她夏君妍是光脚的,而他自己则是穿鞋的那个便足够了。
今天程远来,八成也是看夏君妍对李氏悔婚一事答应的太痛快了,便觉得她好欺负,想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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