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工匠们摸了摸胡须,突然觉得以后去那些富户家里修院墙时,就把这个方法也说一下。
房子修好的那一天,夏君妍订的一个方桌,四把椅子并一个柜子也来送来了。
这样的动静想要不惊动村子里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夏家虽然住的偏,但还是有不少耐不住好奇的人过来瞧热闹。
“那夏家丫头咋地突然就有钱了?你瞧那院墙修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财主家的院子。
我看不仅能防偷儿,说不定连山贼都闯不进去。”
“你还不知道吧,县令老爷把刘五抓了,之前她爹的那些银子可不就还给她了呗。
人一姑娘家独个儿住着,还不得修得牢靠点啊。”
“那她岂不是得了不少钱?她一个孤女,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过段时间嫁了人,这些东西还不都是婆家的。
啧啧啧,不知道会便宜哪家小子呢。”
这妇人说着,朝着对着身旁的同伴挤眉弄眼,“哟,这不是李家娘子嘛,咋也来瞅夏家的新房子来了?”
“我可不像有些人闲着没事做。”
李氏翻了翻白眼,讥笑道,“咋地走这条路就是要去夏家,这条路是夏家修得不成!”
“哟哟哟,我说你这么大火气作甚。”
妇人道,“心虚啦?”
“老娘心虚个屁!
人家再有钱关你们两个长舌妇啥事!
我们程家是读书人家,是知书达理的,会在乎这几个铜臭?区区一个乡下丫头,也就你们这些没甚世面的婆娘把她当做个人物!”
李氏哼了声,见着对方人多自己势单力薄的,立刻着篮子走了,嘴里却还一路碎碎骂着。
“我看她就是后悔了。”
一群妇人哄笑,“这夏家丫头现在可是个会下金蛋的母鸡,谁娶回去都不吃亏。”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不少村子里的妇人瞅着那刚修好了房子,心思渐渐地都活泛起来。
日子渐渐热了起来,回到村子里也过了小半月了,到了五月份,连乡下地方也开始有些冒暑气了。
这半个月夏君妍几乎是深居简出,毕竟村里不必镇子上,有个风吹草动那些妇人几乎下一刻就能嚷嚷的全村都知道了。
陶庆年来看过几次,本打算接夏君妍去他那里小住,奈何夏君妍一直不肯,陶庆年也没办法将人绑回去,只好隔段时间来看看。
他本又忙着镇上铺子的事,所以来看的次数也就两次。
夏君妍浑不在意,反正她自己一个人在村子里过得挺逍遥自在。
她还特地订了一把摇椅,就放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
每天夕阳落下后,便躺在摇椅里一边缓缓摇着,一边轻轻打着蒲扇,仰头看天上璀璨的繁星。
如果说这场穿越让她吃尽苦头的话,这没有丝毫污染的夜空以及高悬在夜空中的银河,却是给了她最大的惊喜。
“阿夏,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过下去啊?”
过来串门的小玉也搬了一把椅子来,嘴里吃着刚洗干净的桃子与夏君妍扯些闲话。
“现在正农忙呢,你今天不累吗?”
夏君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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