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一个与丈夫相守十数年的妇人来说,一朝被插|入另一个女人,实在不次于天地崩裂的一件事情,柳氏到末了仍是心中愤恨。
又想起来当时朱临丛托人捎信回家,道是考中,只是要在京中候缺儿。
当时柳氏便想赶来京中,朱临丛在书信中万般推托,只说亦不知会被派到何处,待定了地方再教她来相会。
这一候便是一年多,待得了司农寺的缺,朱临丛还不让她来,只托人让她送银子。
柳氏实是等不及,想着沉哥儿都这般大了,还未曾见过父亲,硬是自己打点,上京来了。
如今想来朱临丛百般推脱,就是为着这个贱人。
柳氏想到此处,不免更是灰心。
柳叶胡同离此不远,过得一阵,三个管事媳妇领着人拉了两车家什回来,就将车停在院中。
白路家的、王五家的、孙于家的因自家那口子帮着朱临丛在外头隐瞒,生怕被柳氏怪罪,将柳叶胡同那宅子搜刮得一干二净,此时白路家的腆着脸凑到柳氏跟前禀报:“……有一匣子头面、一包银子、一对清溪瓷瓶、两幅画儿、一套银箸银碗碟……”
贾氏和朱临丛听闻响动,都迎了出来。
朱临丛笑道:“劳夫人费心了。”
贾氏曲身给柳氏见礼:“谢过夫人。”
说完之后便想去搬物件。
柳氏冷着脸道:“且慢。”
贾氏动作一僵。
柳氏对人吩咐道:“将些衣物褥子送到贾姨娘房中,其余上册入库。”
贾氏不由白着脸,咬着下唇,泪眼汪汪的看了朱临丛一眼。
朱临丛忙道:“夫人这是何意,难不成我们家还贪她一个妾室的财物不成?。”
柳氏先前就得了朱沅点拨,此时全没被他这一句话激着,只是沉着脸道:“她一个家贫被卖的妇人,身边有何财物?自是都得了老爷的。
老爷的俸禄还不够自个花销,何来余银给她?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妾身的嫁妆?妾身收回自己的嫁妆有何不可?难不成要去衙门告上一状,说老爷的妾室胆大包天,挪用主母的嫁妆?”
贾氏今天这身份来历被剥了干净,此事上再作不得半点假了。
朱临丛一下被噎得没了声气。
贾氏也无可奈何的眼看着几个仆妇将东西一件一件搬走,不由觉得心在滴血一般。
这些可都是她这两年用了水磨的功夫,一点一点的从朱临丛身上得来的,不想就这么一下子全没了。
当下隐晦的瞥了柳氏一眼,又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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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静,唯有些虫鸣声在这寂夜中响起。
朱沅轻轻翻过一页,又抬起头,若有所思的望向上房方向。
隔着中庭,看见上房的灯还亮着。
朱临丛今日宿在上房柳氏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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