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北北靠着他听得津津有味:“然后村里人发现误会了女子,便将这棵树世世代代传承了下来,家家户户都种着?”
“差不多了。”
“那鳏夫和女子呢?他们是不是合葬在同一棵树下,像是刘兰芝和焦仲卿那样凄美?”
“没有,女子的尸体在第二天就无故失踪,再也找不着了。
像是从来不曾到过这么一个地方。”
“怎么会不知道呢,她怎么会不见了呢?”
颜北北被这故事恼得胃口尽失,皱着眉思考女子的去向。
“这故事是姥姥讲给小孩子听的,你想知道就去问她吧。”
颜培风拉起她,“当务之急咱得先把你捅出来的篓子给补上啊。”
……
颜培风望着此刻她十足的干劲,心想,也不枉自己跟安徒生似的绞尽脑汁掰扯出个糊弄人的故事出来啊。
颜北北打小就爱听故事,有一段时间她心理性失语,只会点头摇头,一年到头蹦不出半个字。
那段时间他常常给她讲故事,从开天辟地,讲到三国争霸,再到抗日战争;从西游记讲到水浒传,再到红楼梦;从格林童话,到伊索寓言,再到古希腊神话;从故宫讲到圆明园,再到□广场……后来实在是绞尽脑汁没故事了就自己瞎编,哪怕是漏洞百出,哪怕是前后矛盾,颜北北只要听了,就变得听话,变得眉眼柔顺,乖乖巧巧地上学,做功课。
她没有了十二岁以前的记忆,所有的故事几乎都是通过从他那里摄取,慢慢叠加成自己的回忆。
所以她离不开他,就像是鱼儿离不开水一样的。
山坡上,贺驰名一直在静静看着,闲云野鹤,终逃不开这世间的情缘纠纷。
……
离开的时候颜北北一直耿耿于怀:“那女的到最后为啥不见了呢?难道尸体真让狼叼走了?我问了姥姥来着,她好像不太记得了。
颜培风,你说,会不会她其实是花仙子下凡,只是为了让这村子里处处花香啊?或者是,她其实是条狐狸啊,她吸走了鳏夫的扬起,羽化得道,然后假死逃跑了?”
颜培风没搭茬,只觉得这段本来就是信口胡诌的故事让她自己狗尾续貂去吧。
最重要的目的达到了,他就不虚此行了。
回家的时候颜北北一进门就看到贺思婕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抿着,仿佛没看到她。
颜北北知道了,贺家人都是出了名的外冷内热,并没有以前的害怕,提着箱子打招呼。
“妈,我回来了。”
贺思婕看了她留的去同学家玩的纸条就知道这丫头的心思,不过也没太反对。
因为贺家村里,有个比她还狠的角色。
“哦,回房收拾下吧,晚上家里有客人。”
颜北北有点诧异,没有大发雷霆没有冷嘲热讽,就这么轻描淡写?
……
她花了一个小时想把自己晒出来的皮肤上的蜜色搓掉未遂的时候,就听到庭院里停车的声音了。
这里是机关大院,有专门的警卫系统,并不是谁想进就进的菜园子的,颜北北撩起窗帘看了看。
是为穿军装的长者,肩章上面的标识她认得,是中将。
后面跟随着一个明眸善睐的女孩子,脸色微红,皮肤白皙,刚刚遮住耳朵的短发蓬蓬松松,像是朵黑色的蒲公英。
穿着粉色的绸缎裙,高跟鞋加上身高目测至少一米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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