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拖住她的腰肢,他将余秭归抱进窗里。
“现在可以做一件事。”
凝着她略显苍白的秀颜,上官轻道。
她抬起头,又垂下,脚步微微上前。
终于放松抿了许久的唇线,埋首于他的胸前。
“傻瓜。”
将她护在怀里,上官意轻叹着。
老黄瓜也有水灵时
一夜过去了么?
眼皮轻掀,余秭归悠悠转醒。
窗外未大亮,晦暗不明的寝房里炭火清晰可见,连带着周围的景致都染抹红光
伸个懒腰,只觉全身上下是从未有过的疲乏。
真的好累呢,不知是身体还是其他。
躺在床上她迷迷糊糊地想,记得昨日大明门里遇见故人,那么小的娃子,那样绝望的眼神。
只要想起,无力感便席卷全身。
门轻轻打开,一个年长妇人提着铜壶走进来。
床幔里,支手合眼的身影依稀可见。
“姑娘醒了么?”
妇人轻声道。
只听幔中应了声,妇人微微一笑,推开最外的一扇窗。
清冷的晨风吹进房里,见余秭归只着单衣地坐起,妇人抖开桌上的女衫为她披上。
“北地的风不比南方,伤人的很,尤其对咱们人。”
看着袭鸦青色曲裾深衣,余秭归微微讶异。
“不是我的衣服。”
妇人掩嘴笑开:“冬至小亚年,着新衣祭先人,是家少主特地为姑娘准备的。”
站起身,余秭归任妇人为她着衣。
“有劳玉罗姐。”
不是她由俭入奢易,迷上被人伺候的滋味,而是曲裾是绕襟式样,续衽钩边,一圈一圈的转得头也晕眼也晕,只能乖乖举手,乖乖伸臂,乖乖做个傀儡娃娃。
缠好腰间的织锦,衔以玉璧,玉罗看着眼前的“成品”
,难掩惊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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