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戴任回到自己的府上时,一直在回想那句话。
你只不过是替罪羊。
“替罪羊…替罪羊…”
赵戴任一直在回想这个三个字,总感觉左眼皮一直在跳。
武国公府
月凌渡来到莫梓房间,商量起了调查死因,该怎么调查。
莫梓本来就对月凌渡有点防备,自然不会跟他多说些什么,只不过说了几句客套话,把月凌渡给塘塞过去。
月凌渡知道在自己的女儿上,碰了灰,再到莫梓这里,更是什么都得不到,顿时心里有点不爽。
月凌渡沉下声音,“你在认为本公会说出去?”
“不敢,我只是有点累了,如果武国公能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先离开吧,我还要休息。”
莫梓直接下了逐客令。
月凌渡知道自己在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就先离开了。
在月凌渡快出房间门的时候,月倾城刚好从外面进来。
“父亲。”
月倾城行了个礼,就径直进入房间内。
月凌渡了一下月倾城的背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月倾城就开始和自己生疏了,这两个人,几乎形影如随。
月凌渡干脆就不想了,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莫梓和月倾城在房间内,开始讨论起陈贵妃的死因。
“你是怎么想的?”
月倾城先问道。
“总感觉有点蹊跷。
为什么要在把人杀了之后,刻一个字呢?”
莫梓越想越头疼。
“岑参明明是在牢狱里,却能杀人,明显就是有人刻意做的。”
月倾城回答,但是答非所问。
莫梓一想起岑参的不对劲,赵戴任难以置信的眼神,月凌渡迫切想知道陈贵妃的死因,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莫梓把手放在桌子上敲了敲,略微思考。
“不如我们分头行动吧?”
月倾城突然之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