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洲笑得温柔,“那好,今天我喝多了,喊老公。”
“陈宴洲你别贫了。”
沈冬青一如既往难为情,“你在哪儿?会所吗?”
“嗯,妮姐这边。”
沈冬青知道妮姐这个人,毕竟跟着陈宴洲这么久了,他的生意她知道一部分。
从前陈宴洲还说,带她来南方玩,结果两个人都忙,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时机。
沈冬青犹豫点头,“那,你......你好好的。
你在妮姐那里,我不担心你被人欺负。
要说被人下药了,那边姑娘多,你看上了就随便叫一个。”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沈冬青。”
陈宴洲笑得宠,“随便叫一个,我敢么?我这么本分你还天天作,我要是敢有非分之想,你不知道要怎么折磨我。”
“你瞎说,从前一直是你折磨我。”
沈冬青翻旧账,“你一个不顺心就......”
“就怎么?”
陈宴洲知道,她脸皮薄,不可能说得出什么下流的话。
不过他能,每次在床上,他能逗的沈冬青脸色通红,要么哭,要么咬她。
他特别喜欢。
“喊声老公,冬青。”
陈宴洲摊在沙发上,“我这么累,想要点福利怎么了?”
“......老公。”
沈冬青声音很小,陈宴洲高兴了。
“大点声宝贝儿。”
“老公。”
沈冬青又说。
“嗯,再叫。”
“老公。”
沈冬青又喊了一声。
“嗯。”
陈宴洲仰着脖子,喉结翻滚,“真他吗好听。”
他话里带着狠劲儿,可沈冬青鼻子发酸。
“老公,我也好想你。”
沈冬青说完,陈宴洲一怔。
他有一个瞬间觉得,这么争下去干什么呢?
都不要了,回去陪老婆孩子吧,不也是一种人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