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伊胸口酸酸胀胀地,“所以你把自己忙成这个样子?”
每天早出晚归,频繁前往各地出差,不断拓展商业版图?
傅承屹埋头在她颈间,熟悉的气息让人心安,“伊伊,我不累。”
都瘦一圈了还不累呢?
盛南伊清眸一转,“傅承屹,事业有成的确是男人的锦衣华服,但你懂的,我对你不过是见色起意,你现在黑眼圈蛮严重的,好像眼角也有细纹……”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刮过,傅承屹三步来到镜子前。
盛南伊轻笑,“我还以为你会说长相不过是你身上最不值一提的优点。”
“这就是特殊服务人员的悲哀,只能吃青春饭。”
轻描淡写的语气与郑重其事按摩眼底的动作极不匹配。
盛南伊好整以暇地观摩一番,叹了口气,摆出规劝失足青年的口吻,“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迷途青年尚未知返,失踪小孩复返。
钱一诺送回乐曦。
小家伙葡萄眼倏地亮了,猛地扑向盛南伊。
盛南伊欣喜又紧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还是不放心,“宝贝,有没有人打你骂你,或者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乐曦眼睫毛忽闪忽闪地,煞是可爱,“没有。
妈妈,张叔叔没有骗人哦,说带乐曦来见妈妈,真的见到了。
妈妈,为什么都不跟乐曦打电话呢?你不要乐曦了吗?”
“怎么会呢?”
盛南伊紧紧把她拥入怀中,“妈妈这几天太忙了……”
原以为放手是保护,没想到岳老不按套路出牌。
小家伙高兴地直往她怀里蹭,被傅承屹及时拉住,“乐曦不可以,妈妈受伤了。”
小家伙望着她手上的绷带,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轻轻抬起她的手臂,给她呼呼。
一家三口相处的画面太温馨,以至于钱一诺的道别清冷得有些不合时宜。
盛南伊跟着出了门,“听说你们也要离婚?也不急于一时,不如等到事情调查清楚再做打算。
我刚才跟与傅承屹复盘过了,那晚我与陆总应该是被设计了……”
她把刚才的分析与怀疑重复一遍。
钱一诺脸上既无意外也无惊喜,依然冷冷淡淡没有多余表情,“陆靳泽也有类似的分析。”
“那你还要离婚?”
盛南伊不解,“还是陆靳泽提出离婚?”
面临相似窘境,多少有点惺惺相惜。
她揣摩陆靳泽或许出于同样心态提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