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素秋低低回了一声,端着碗和灯台离开,走到外间右面的小书房。
掏出兜里的东西,谭素秋将叠好的纸铺开用手压了压,在油灯微弱的光下认真地看着上面的字。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脩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
故君子慎其独也。
“天命即自然赋予;率性指顺从人的自然禀赋;脩即修,为修养、推行之意…慎独,一种道德修养方法,一人独处之时也需慎重、谨慎。”
谭素秋念出敖子期写在纸上的注解,她不仅识字,诗词歌赋也略懂一些。
她爹原本打算将她送到书塾,只是没有夫子愿意招收女弟子,于是干脆在家自己教,就这样跟着学了不少。
“这做君子也太累了,没人看见的地方也要谨慎谦卑,时刻惶恐。
不过后面一句倒是没说错,躲在后面才会显出本色,细小的地方才能体现真情。
让我看再下来是…喜怒哀乐之未,谓之中;而皆中节,谓之和。
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
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她对照着注解又看了一遍,“嘶,怎样才能算得上‘中节’?这人的情绪,都是时来时去,变化无常的,如何巧到好处又不过分…”
“唉,”
谭素秋轻叹一声,她又想起母亲这几日总念叨着自己大限将至,而一旦谈到这个话题,总免不了以泪洗面。
她一面担心母亲的身体,一面也不禁怀疑是否可能成真。
都说人在快要离去时都会有预感…
她放下手中的纸,熄灭油灯,蜷缩着躺在小塌上。
只有夜深人静一个人独处时,她才能这样放肆地宣泄自己。
她默默地流泪,底下的枕头和被褥都被浸湿了。
谭素秋这样哭着,直到一天的疲倦迟迟来袭,裹着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谭素秋照常起早,收拾昨天留下的家务同母亲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家。
她没有直接去染坊,而是拐到附近一座废弃的庙里。
整座庙散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木头长满了青苔,檐上的画覆着厚厚的灰,大部分已经看不出原有的色彩,也并不完整,原样也无从得知。
蛛网遍布角落,一阵风带起满地的枯枝残叶,这里更像志怪故事里妖怪藏匿的地方。
处在正中间的雕像反而一尘不染,与周围格格不入,更显诡异。
谭素秋对这样的景象并不在意,她从雕像后取出一块蒲垫,拍拍灰放在地上跪了下来。
“土地神,我知道这些事虽然不由你管,但您能不能看在我常来为像打扫的份上,帮我同您身边的其他神仙说一说,请他们保佑我娘,让她可以挺过这劫。
如果您能帮我,我保证,一定会帮您重塑这座庙的!”
她双手合十,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做完这些,谭素秋将垫子放回原处,离开了庙。
雕像依旧是那副样子,慈眉善目、白须花。
金光闪过,一位长相酷似这尊雕像的老头站在了谭素秋刚才跪着的地方。
他望着谭素秋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口气,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凡人的命数,早已由天定好了,土地我不过一个小仙,又如何能帮你更改?唉…”
她穿过集市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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