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礼从小就在同辈中就出类拔萃,他的优秀并不张扬恣意惹人嫉妒,因为这让所有人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在同龄人放眼看去的时候,他总是会站在遥遥领先的地位。
项希前几天在家里闲逛时候曾经看到一间摆放了满屋子荣誉证明的房间,不管是工作,专业还是爱好,他都是金字塔最顶尖的存在,力求最好。
现如今那些荣耀与光环对于楚砚礼来说甚至没有供给呼吸的氧气来得有用。
而那个从前人人妄想攀附的男人也成了一具只会呼吸的尸体。
神仙堕落是普通人很喜欢看的戏码,外人只看热闹,家人只顾着心疼。
只有像芳姨这样从小看楚砚礼长大的人,才能从这巨大的落差感中品味出苦涩。
在医院里见惯了生离死别的项希自然理解芳姨的无力感。
其实楚砚礼已经比医院里的人要幸运的多了,因为他终究会醒来。
等芳姨一走,项希脸上安慰的笑才淡了下来。
项希目光落在床上,男人的脸上仍旧没有任何生机,像是摆放在橱窗里漂亮的娃娃没有活力。
天之骄子?
出类拔萃?
项希趴在床边,有史以来第一次用力捏住了楚砚礼的脸:“你真那么能耐就快点醒过来啊。”
他声音里充满挑衅,可楚砚礼只听出了期待。
自从躺在这里,明里暗里的嘲讽奚落楚砚礼听过不少,却从没有项希这样戳人心窝的。
项希想到今天欠他一口奶茶,决定用冰淇淋蛋糕做补偿。
冰淇淋冰冰凉凉入口即化,也不会卡到气管,项希觉得是比较适合植物人吃的东西。
他动作没有怜惜地捏开他下巴,将一勺半化不化的冰淇淋喂了进去。
勺子撤离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唇,巧克力奶油蹭到他淡色的唇瓣上。
项希刚要去抽纸巾帮他擦掉,芳姨突然直接进来——
“哦对了,项希少爷,我还准备了奶……”
茶字芳姨没说出来,就见项希俯着身体贴近楚砚礼的脸,他一只手捏着楚砚礼的下巴,而楚砚礼的唇上竟然可疑地沾着巧克力。
一副明显生过什么的样子。
项希眼见偷偷给植物人喂零食的事要败露,脑子一抽在楚砚礼脸上‘啵’了一下。
而后又欲盖弥彰无比淡定地伸手,温软的指腹将沾在植物人唇上的巧克力蹭掉。
嗯……化掉了,应该是动物奶油。
芳姨:“……”
是她来的不巧了!
“那…就…奶茶就放在外面门口了啊!
我、我不上来了。”
芳姨心想她真是太不懂事了,下次进门应该敲门才是的。
但谁能想到她下楼不到五分钟的功夫项希就来了情致啊!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芳姨几乎是仓皇离开。
项希才放松地拍了拍胸口。
还好还好。
项希喂植物人偷吃这事没有败露。
项希偷偷投喂这件事很微妙,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就是给小朋友偶尔投喂一些垃圾食品,一方面觉得享受小剂量的美食无伤大雅,一边又避无可避地感觉心虚。
小朋友会很开心,但家长一定不愿意,万一哪天被家长现,搞不好他还要负连带责任被骂,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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