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什么炸了?
我习惯性的想要延伸并散思路,好舒缓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却蓦地现,半老徐娘还保持着嘴巴张开的动作,却没有声音出;瘦高个探身前倾,手捏改锥一只脚抬起,却诡异的保持平衡;职业装青年更过分,都双脚离地跳起来了,却偏偏抗住了伟大地球的引力,久久没有落下来。
就像有莫名的存在出手,把他们像照片一样,定格在了这个瞬间一般。
“有没有搞错啊?就不能来点容易理解的东西吗?我这不……还能动嘛,我还能……”
我嘟嚷着后退了一步,又后退了一步,然后我就惊骇的看着他们三个人,像是被橡皮擦抹除了一般,先是下半身,接着上半身,最后是头部,一节节的消失了。
好像在玩一个致命的游戏。
对,就是游戏!
而他们的表情,也从痛苦的惊恐,到难以置信,到认命的绝望,最后望向我的眼神,怨毒中带着一丝释然,释然中又带着一丝不甘,好像终于放下了什么,又放的不是很彻底。
这么有层次的演绎,我这辈子恐怕是学不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终于回过神来时,空荡荡的楼梯口便再次剩下我一个人,对影则是两个……
哦,应急灯已经灭掉,没有影子了,那么我还是一个……
“什么啊……”
我刚想要适当的表示一下自己糟糕混乱的情绪,忽然心有所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触摸了我一下,冷冰冰的,但似乎又不是恶意的,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情绪。
又来什么啊?
我不安的挪动了一下,随即一脚踏空,径直摔下了楼梯——
“啊!”
狭窄的楼道回荡着我变形的惨叫,还有非常生动的叽里咕噜声。
然后就是疼,磕磕绊绊的疼,真实漫长的疼。
还有颜色,黑的红的白的,像酒一样,像致命螺旋一样……
我就知道,不管这个世界怎么样,我的倒霉是永远一成不变的。
总算,我的身体条件制约了我翻滚的程度,在最后一声沉闷的碰撞后,我呲牙咧嘴的挂在了窗台上。
我不知道自己滚了几楼,甚至都没有疼痛感了,只觉得所有的物质和非物质,都在以我为中心旋转,眼睛里的红白黑三色,也只剩下了黑色,非常纯粹的黑色。
好吧,还真是丰富多彩的黑生活啊!
我像是一条认命的老狗,趴在窗台上无奈的叹息着,先是下意识的望了窗外一眼,就开始专心舔舐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嗯?好像刚刚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就在眼前——不,不是我的倒霉,也不是三加一组合的神秘擦除,而是更大、更惨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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