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同宗,因家世有天壤之别,寄人篱下的沐崔氏在崔家过得并不如意,直到一年清明踏青,颇有几分姿色的沐崔氏偶遇沐王被相中,隔天沐王府就来人送聘礼要纳沐崔氏为妾,从此便一步登天,崔家上下待沐崔氏如亲女儿一般,还与崔家大房定下指腹为婚的姻亲。
崔玄霖便是崔家大房的庶子。
上一世的崔玄霖在八岁时不知染上什么怪病,身子骨日渐瘦弱,想到沐崔氏懂点岐黄之术,就把年幼的崔玄霖送到沐崔氏身边抚养,也借此机会给沐嬿找个伴,培养二人感情。
一养就是三年,感情没有培养好,还让沐嬿对崔玄霖生出恐惧之情。
不知这一世身强体健的崔玄霖又是什么缘由在沐王府待了三年。
沐嬿不便向身边的人究其原因,也没有打算寻根问底。
她眼下忐忑的还是过了崔家门,要怎么跟崔玄霖过夫妻生活。
愁煞人也。
合溪府崔氏在当地无疑是豪门大户,宅第数座,良田万亩,光商号、银号、当铺就遍布全天下,家财不计其数。
平日出门在外,身边总要有个护卫打手。
这回从沐王府迎亲回乡,全城街坊邻居夹道欢迎,十里红妆,敲锣打鼓,鞭炮声响个震天。
迎娶沐王府的郡主,是给崔家祖上添光,堪比考取状元。
大街上人头攒动,争相张望郡主容貌,可惜人在婚车里。
话说那鸾凤婚车雕工精良,攒尖顶,四角雕饰鸾鸟和凤凰,寓意鸾凤和鸣,绘以金漆,车身通体用花梨木打造,尊贵可想而知。
沐嬿感受到车外人声鼎沸,却不为所动。
她的尊贵仅限这一刻而已。
完成婚礼后,走向会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何况一路颠簸,沐嬿此刻胃里翻江倒海,只想快快结束。
强忍着这股恶心感,连怎么进的崔家大门、如何完成的拜堂礼都记不清了,被送入洞房后,她不顾礼节,直奔卧房里间放恭桶的地方,却根本不见恭桶,又出来找。
“郡主,您慌慌张张的这是在找什么啊?”
豆蔻刚把房门关上就见她慌张的模样。
沐嬿没搭话,余光瞥见屏风后的子孙桶,几步跑过去,“骨碌碌”
倒光了里边盛放的各类寓意吉祥的物什,埋头呕吐。
“哎呀!
郡主您这是怎么了啊?!
哪里不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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