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莹也很高兴,“全仰仗范大人和陈捕头,一幅画像不过是提供些许线索出来。”
“宋英不必过谦,若不是你的画像,采花贼一案未必能如此快结案。”
范大人唇边浮起一抹笑容。
一边的陈捕头也点头附和,“那采花贼隐匿在西市屠所,屠所的人在城门口见到画像当即便来衙门报案。
我们顺着线索找到西市,那贼人乖觉,闻风跑了,最后和其纠缠数日,昨晚才在城外将他缉拿。”
范大人欣赏完宋莹的教学成果,又一一看过其他人的画作,不住点头。
“这是谁画的?这一幅画的尤其像。”
顺着范大人的目光,宋莹赞赏的回道:“是晋寒所画,他在练习素描这一道天赋尤其不错。”
一旁的晋寒出列向范县令行礼。
“学生晋寒,蒙教谕大人选中,有机会和宋公子学习,学生幸甚。”
“不错。”
范县令看着他虽出身寒门,但进退有礼,眼中满意便又多了几分。
“下次若案情需要,可来衙门辅助办差,一应酬劳由衙门支取。”
晋寒眸光微动,“多谢范大人提携,学生定当尽力。”
一旁的谢坤面上不服,当着一众人脸都憋绿了。
等范县令看完,又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四名县学的学生向宋莹行礼道谢离开。
此时厅内只有范县令陈捕头和萧云山师徒三人。
宋莹便开口向范县令等人辞行。
“范大人,萧老爷子。
今日课程已经结束,我在这里的作用也不大了。
小女子家中还有琐事,明日便要离开卫县回丰县宋家村了。”
萧云山因为前面那一株绿云,这五日又一起探讨画作,对宋莹这个小辈很是喜欢。
闻言颇不舍,“宋小友这一别倒是不知何时再见了,老夫这几日观你教学,在绘画一道宋小友天赋卓绝实在是一块美玉。”
“这一幅兰草图,是近日临摹绿云所作,便送给小友。
若有一日去府城可前往青阳书院一叙。”
萧临将桌子上装裱好的画作拿过来递给宋莹。
长辈赐不敢辞,更何况是当世大家所作,宋莹喜滋滋的接过。
范县令见此都不由得眼热,这老头儿,自己想替好友求画都被拒绝过好多次。
“宋姑娘,这几日帮县衙良多,又悉心帮本官培养画师。
本官自然也不能小气了,门外马车上有些物品是范某的谢礼,你要离开卫县那辆马车亦赠送给你。”
马车!
宋莹含笑说道:“有了大人送的马车,小女子姐妹二人倒是不用去车马行搭车了。
范大人实在帮了我大忙,小女子就不推辞愧领了。”
“另外县衙告示,缉凶提供线索者赏银十贯,杜员外出了二十两,最后宋姑娘教授独门画技自然需要付给修,也不多,一共五十两。
这些银子你且收下。”
门外小厮捧着一个盒子进来,宋莹推辞道:“范大人,有马车那些赏赐尽够了,更何况教授画技同时能跟萧老爷子探讨,小女子获益匪浅,再收这些赏银小女子受之有愧。”
萧云山捋着胡子大笑:“宋小友不必与他推辞,京城范家家大业大,区区这点银子他还是掏的起的。”
范县令洒然,“赏银乃县衙所出,自是宋姑娘应得的。”
萧临见他们推来推去,直接拿了盒子塞到宋莹手里。
“宋姑娘,我还要感谢你帮我画了一幅肖像呢,等我回家拿给母亲看,她定然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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