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跟木头打一架!
怎么敢带坏锦姐的!
十九垂下眼帘,磨了磨后槽牙。
叶吟希见状,叹了口气。
“你不记得我八卦,我也不记得你会对保护目标这么上心。”
“我对工作向来认真负责。”
“我与你同行过。”
看她义正言辞找借口的样子,叶吟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不止一次。”
“……”
“小九,你向来机警,看似对人亲切,但向来注意距离,绝不主动凑近他人,至少不会刚见面就这么……粘人。”
叶吟希见她不说话,抿了一口清凉的酒液,选了个自觉好理解的措辞。
“你怎么了?”
“原来锦姐是担心我。”
十九嗤出一声苦笑的气音,仰头将杯中的寒春雪一饮而尽,吐出一口气。
她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搓着小盅,看着它在手中左右转动。
她已经喝了几杯,尽管这些酒影响不到她的意识,但眼底多少带上了些迷离与温吞。
叶吟希也没催她,只是看着夜空,小口抿着杯中的酒。
对她来说,寒春雪终究是有些凉了。
冰雪所融的山泉本就带着散不去的寒意,就算在盛夏也如从冰中取出一样,更别说在这仲秋的夜晚。
她身子可不像十九那么热,更不像她那么耐造。
一口气喝那么多,胃要出事儿的。
“锦姐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寒春雪吗?”
半晌,在叶吟希都觉得她可能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十九突然开口了。
“听你说过,觉得味道让你很安心。”
“嗯。
我是正月十九被六叔捡回来的,出生的日子想来也差不多。
正是冰雪融化的时候。”
十九放下杯子,盘膝坐起,略微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空缓缓扩散。
“那么小的记忆谁能记得呢?但我却模模糊糊有些印象,或者说……有感觉。”
她看着月亮出神,内心深处想要埋葬的心情,随着回忆一点点涌了上来。
那是种无力的悲伤与不安。
“我不记得当年生了什么,当时的认知也不够我理解。
我只知道我被人从令人安心的温暖地方带到了坚硬冰冷的地方——想来是我被人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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