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言深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官运,其实他也是贫苦出身,靠着科举考试获得了官职,因此十分在意自己的前途,生怕行差踏错丢了官,回到平民身份。
于是,顾不得什么读书人的傲骨,只想着让七公主赶快消气,否则七公主什么时候再去皇帝陛下面前“美言”
几句,自己怕是吃不消了。
长夏照例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6时礼抿着嘴皱起了眉头。
“公主,我什么时候能不喝?”
“等你身上摸起来有肉的时候。”
锦然和长夏闻言把头低了下去,努力憋着笑。
6时礼回头看了一眼,有时候真的很无助。
咕嘟咕嘟声响起,6时礼再一次“勇敢”
的战胜了苦巴巴的药。
“伸手。”
6时礼乖乖照做,这次又收获了一颗甜甜的糖渍梅子。
“谢公主。”
府外,6大人终于得到了入府觐见的机会。
书房内,七公主坐在书桌后面,驸马坐在一旁,两人各捧一本书,安静而又和谐。
6言深进去后恭恭敬敬的跪下,“臣6言深参见公主殿下,参见驸马。”
“免礼。”
6时礼出于礼数,站起来作揖行礼,“见过父亲,父亲安康。”
6言深假惺惺的扶起6时礼,“不必不必,好孩子,你受苦了。”
“他确实受苦了。”
萧宜华冷冷开口。
6言深闻声知道不妙,立马放开6时礼。
“公主恕罪,臣今日前来就是为那日的失礼赔罪,那两个逆子要不是还躺在床上动不了,臣一定把他们拉过来给公主殿下请罪。”
萧宜华翻着书,头也没抬,懒得理会这些人的虚假容色。
6言深在原地尴尬,不得已转头看向6时礼,这又是想起这个不受宠的儿子了。
“你不必看他,他说话在本宫这儿当然管用。
不过6大人是不是该反思反思自己,到底值得驸马为你开口求情。”
6言深老脸挂不住,慌忙跪下,“臣知错,从前是臣疏忽,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今后一定痛定思痛,好好弥补时礼母子俩。”
萧宜华合上书,看了一眼6时礼又看向6言深,“驸马生的极好,身姿修长,容貌出众,只是在你6府怎么就待得只剩皮包骨头了?”
6时礼摸摸自己的脸,好像比之前胖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