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不了。
长枪出现在他手里,调转了一个方向。
“你干什么?”
江檀惊道。
但是乔同景已经用枪尖扎到了自己的胸膛里,他勉强带上点笑意:“做戏嘛,自然要更全套些,兜帽都破了没点伤怎么行?”
江檀看着他,往前走去。
“我知道这样无法谢罪,但是我能好过一点。”
乔同景叹息着说道。
江檀道:“比起这样,还是快些找到晋陵城民吧。”
……
席鱼和贺白榆走累了,坐下来歇歇。
席鱼道:“我们这样碰不见人也不行。”
贺白榆下意识点点头,附和道:“你说得对。”
席鱼犹豫道:“但是随便走可能也有危险,不如咱们就停在这,看谁会路过。”
她拍拍自己,对着贺白榆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伤的。”
贺白榆下意识点点头,他确实相信席鱼。
席鱼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绝对会豁出去命护住你,但是我也有个不情之请。”
贺白榆一点也没有被画大饼一样的感觉,诚恳道:“但说无妨。”
“我这人打小就住在山里,身边都是一些动物。”
席鱼手一伸,一只小巧的蜂鸟便立在了她的手上,“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之前的朋友算得上是大家嘴里说得猛兽凶兽之类,所以我不识字。”
“你教我认字吧。”
席鱼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贺白榆道:“那有什么的,认字也不算什么难事,我答应你。”
贺白榆这话一出瞬间缓解了席鱼的尴尬,她拍着贺白榆的肩膀道:“好兄弟,够意思!”
铛铛两下差点给贺白榆钉在了地上,贺白榆喘了口气,手上取出袖里乾坤的一本书道:“反正也没事,现在就学。”
“好好好,多谢。”
席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