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州臣做了什么惹得爷爷雷霆大怒?”
陆砚臣勾着唇问她,唇角的弧度有些不羁和张扬。
扶软如实回道,“他为了讨好爷爷去雁园照料柚子树,结果用错了肥料导致柚子树果实和叶子大量脱落,爷爷应该很在意那颗果树,发了很大的脾气,还罚他跪在柚子树前,妈去替他求情,却连爷爷的面都没见着,大概是为了让爷爷心软吧,也跟着跪在那儿了。”
陆砚臣看着扶软的眼神逐渐深邃,他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细细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便大致推敲出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她算准了陆州臣想讨好爷爷的心思,特意在今天早上问他要了那个镯子,也显然是故意露给那母子俩看的。
“所以早餐的时候,你故意坐在陆州臣旁边,就是想让他看清楚你手上的镯子?”
陆砚臣皱着眉问她。
扶软轻怔了一下,才道,“那到不是。”
而且她有点意外陆砚臣会这么快看穿她的伎俩,看来他的确不似传言的那样简单。
“我坐在那是想让你离他远点,就像你在点菜的时候会让人不要上西芹一样。”
这是扶软的真心话,不管陆砚臣信不信,这就是她的初衷。
陆砚臣心中却是一震。
那种汹涌的情绪再次翻滚起来,铺天盖地仿佛能席卷一切。
这种汹涌的情绪让他的眼神变得炽热。
镇定如扶软,也被他眸中的热情看得下意识回避他的视线,她转过头去,黑色长发顺着她的肩膀滑落,白皙的脖颈在黑色的发丝间若隐若现。
纯黑与柔白相互辉映,衬得那红唇愈发活色生香。
那是陆砚臣一辈子也抵挡不住的诱惑。
除了她,这世上怎么还会有人适合他。
男人再也无法镇定,大步往她走去,在扶软错愕之际,捧着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是他此刻唯一想做的事。
这个吻正如他此刻的心境一般,开始席卷着她的世界,他摆明了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扶软本以为自己能镇定面对的,甚至觉得男女接吻无非是一种肉体与肉体的接触而已,能掀起什么风浪?
可她现在才发现她高估了自己对情欲的自制力。
又或者,她低估了陆砚臣对自己的影响。
男人的吻迅猛又真诚,一寸一寸的攻占着她的唇,直至她整个人软下来,彻底臣服在他的炙热里。
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感官的触觉却越来越明显。
他的体温高得惊人,密吻缠缠绵绵蔓延至她的耳畔,她清晰的感觉到了耳朵上他唇舌的温度,一点一点放大,刺激着她的感官。
扶软紧张得只能紧紧抓住他的领口,用力到指节发白。
陆砚臣细碎的吻落在了她的肩窝里,覆在了那个已经开始变淡的吻痕上,加深,再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