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
“能有什么害怕的?不也好好活着吗?哭得老大声了,都吵着我睡觉了!”
梁云筝听着这话,心里那点理智彻底被摧毁。
她想到小颂可怜巴巴的抱着她说门坏了的样子,顿时怒不可遏,直接抡起手中的木棍,就往床上的林芸挥了过去。
林芸也是始料未及,结结实实的挨了两下。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阵惨叫,被刚赶过来的秦母听见,急忙冲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了?”
“妈!
她打我!
她打我!”
林芸见公婆来了,立即哭喊着告状。
秦母气得大喊一声,“梁云筝!
你反了是不是?”
说完还不忘喊了一声,“老秦你还愣着干什么?”
秦父立即冲了过去,一把夺过了梁云筝手里的木棍,照着她的额头就是一棍子。
梁云筝只觉得脑子像是白炸开了一眼,眼前一阵头晕目眩,随后一股腥红的血液从额头流淌下来,连带着她的视线也一并被染红了。
几人见见了红,也被吓住。
秦父说,“我只是轻轻地打了一下。”
秦母夺过木棍扔了出去,这才过去推了推跌坐在地上的梁云筝,“你怎么样了?”
梁云筝没回答她,而是伸手摸了摸额头被打的地方。
秦母顿时松了口气说,“没事,不慌。”
“是她先打我的!
是她先动手的!
就算警察来了,咱们也我正当防卫,爸妈你们别怕!”
林芸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护住了两人。
梁云筝想着还在等着自己的小颂,便颤巍巍的扶着床站了起来。
几人又往后退了退,全都戒备的看着她。
梁云筝却连正眼都没看他们,直接绕过几人去了卫生间。
她找了毛巾擦拭着额头上的血,不想吓着孩子。
可那血就是止不住,一直往下掉。
梁云筝索性用干发帽把整个脑袋都包了起来,额头的地方可以扎得紧了些,防止血液流淌出来。
这才擦了擦眼泪去了主卧。
小颂还乖乖坐在床上,见她进来,立即伸出双手要抱抱。
梁云筝抱起了她,喉咙哽咽得很难受,哭都哭不出来的那种。
门外,三人也在商量着对策。
林芸说,“她不敢报警的,爸妈别怕,只要她敢报警,咱们就一口咬定她先动手。”
秦母这会儿也镇定下来说,“不用怕她,她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娘家没人给她撑腰的,而且她在云州连个朋友都没有,就更不用怕了。”
秦父气焰顿时就起来了,不像刚刚那样怂,还理直气壮的道,“我一个当爹的,教训教训孩子怎么了?犯法了?犯那条王法?她敢报警试试!”
“我来之前给荣生打过电话的,他说了交给我们全权处理,我们是长辈,是打是骂她都得受着,她要是有半句怨言,荣生回头会收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