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周旋久慢慢看向宁作,表情有些木,神情似茫然似忧愁:“你……”
他说得小心翼翼,有些艰难:“你、你想用我,是因为认识我,同……嗯,同情、我吗……?”
宁作怔了片刻,其中仿佛有一霎那,他抓到了多年前那根导火线的边缘,摩擦出了微亮的火花。
这种问题不直白问出来没人会去细究,敢问出来的人也少之又少,而周旋久懵懂又敏锐,两种特质加在一起,总能在忽然的某一瞬将对手推到弱势的一边。
他很想坚决地说不是,却做不到,因为这很难一点都没有。
“……我认为你能将我妈的工作间打理得很好,也能照料好那件舞服。”
离成功只剩临门一脚,宁作圆滑地将重点转移,回避了直接面对,“这些你向来很擅长,对么?”
以问句结尾也是他惯用的技巧,在思考新的问题时往往会忘记之前的话题,周旋久更无法同时在脑子里展开两条线,宁作的话对他来说跟认同与夸奖无异,而这恰好是他需要的。
“对的,”
周旋久点着头,“我能,做好。”
宁作悄然松下心弦。
作者有话说:
有时候会思考自己会不会写得细而琐碎有点墨迹了。
“暗恋者”
签在合同右下角的名字稚嫩工整,宁作看着神清气爽:“嗯,你下午收拾东西搬过来住。”
他随意翻了翻就丢到茶几上,里面的内容不重要,笔被打得滚动起来,周旋久倾身按住,认真横放好才抬眼:“我不能,住自己家,吗?”
“不能,你必须要搬。
衣服在这里,你当然得时时查看情况,工作间也要每天整理。”
宁作说,“这些合同里都写了。”
根本没写,茶几上的合同就薄薄几张,全然是欺负人认不了那么多字。
“这样哦,那好吧。”
周旋久答应道,搬过来天天都能看漂亮衣服,想想还有点迫不及待,“下午我——啊!”
他眼睛倏地睁圆,愣了愣,随后不太好意思地看向宁作,本能放小了声音:“可是我,下午,没有空……”
合同相当于不能再变的约定,写了名字就不能改,他知道的,可是他忘了跟对方商量萌宠乐园的事。
“为什么没空,你下午要做什么?”
宁作问。
周旋久不知道那是胡编乱造的不平等条约,还担心对方吃亏,眉尾不自觉往下撇。
他紧张地看着宁作,摸着自己的小拇指,有些忧愁地解释:“我下午要去,做水豚,这也是,我的工作。
我已经有一个,工作了,我应该跟你,商量,才能在纸上,写名字的。
但是现在,已经写了,怎么办呢?现在商量,还可不可以啊……重新,写名字。
水豚还是,要做的。
也是,答应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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