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听不到的,按下静音的世界。
比起任何时刻,都令人感到无比安心。
“准备什么时候讹诈我?我好做个准备?”
程协叼着牙刷踩在爬架上挑起帘布,笑容和灯光一同泄进来。
“没那个打算,还有你别总是那么好说话平白被宰。”
我扯过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天蓝色的蚕蛹,抬手拨弄了一下程协嘴里的牙刷。
恼人的光亮很快便消失不见。
一二节早课,三四节出观众,五六七八专业课,晚上咖啡馆打工。
日历上的备忘如是写道。
因为教授拖堂,导致整个班的学生迟到。
当浩浩荡荡的人群涌入礼堂,我挨着程协被挤到最里面坐下。
面对尚未安静下来的嘈杂环境,台上的主持人显然开场不利。
可是这和自己并没有一点关系。
我拿出手机连上耳机线,点开了软件中英语六级听力界面。
“虽然知道我人气爆棚,但还是感谢大家如此热烈的应援。”
明明是救场的调侃,字句却过于狂妄,语气又是与之相反的笃定与平和。
矛盾得过了头。
手指不自觉停在播放键上方,像是被突然冒出的好奇心蛊惑得昏了头,于是我不受控制地抬眼望向台上的声源。
少年锐利的眉眼曝露在强烈的光线下,视网膜被生生刺痛,眼前迅速笼罩了一层模糊的白光。
短暂失明的瞬间,我听到一声嘹亮的口哨,再然后四面八方响起的呼声自礼堂中热浪一般翻过。
我用手肘戳了戳一旁的程协,偏过头收回目光。
“这人怎么比你的来头还要大?”
“因为是邢安。”
程协用无可奈何的口气耸了耸肩,向后瘫进柔软的椅背里。
影视编导专业永恒不变的第一名,随随便便拎出一个课堂作业就能获奖。
殷实的家境,出众的外表。
优秀到即使想要伸手摘星,星星也会为得垂怜自动坠下。
怪不得连程协也要甘拜下风。
英文录音流进耳朵,我从包里摸出练习用的本子和笔,低下头边听边写。
这样的人,绝不会和平凡普通一类的词汇产生交集。
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
从拥挤的人流中彻底逃出需要十分钟,骑上共享单车转过两个路口,再通过一个闪烁的红绿灯,直行五百米就会到达咖啡馆的正门。
围裙依旧松垮得要命。
咖啡的香气自领口开始沾染,糖霜在橱柜里以美好的姿态亮晶晶地闪烁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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