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奇、有轻蔑、有恐惧,但最多的还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被什么所蛊惑般的痴迷。
在他清醒后第三天的深夜,隔壁的一个男病人闯进他的病房,着了魔似的爬上他的床,掀开被子,在他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与他发生了关系。
也就是那时,他发现自己的力气竟然连灾前的三分之一都赶不上,根本无法推开发疯的男人。
第二天,他愤怒地找来律师,要将昨晚的强歼犯送上法庭,可是对上的却是律师游移不定的目光。
“我觉得这可能不能怪那位先生,毕竟您现在身上的味道……”
律师说,“恕我直言,和f情的婊子没什么两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能还要等专家研究后再做判断。”
起初,他以为这一切只是因为受伤,等伤养好,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但现实并非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变化越来越明显。
除了那股他还没有能力控制的香甜气味之外,后颈上那块与周围皮肤格格不入的腺体也越发明显。
即使伤全好了,力气也恢复不到原有的一半。
一些带着攻击性气味的高大男女靠近他时,他会像应激的兔子一样身体僵硬,全然无法做任何反抗。
在他出院的两个月后,毫无征兆地迎来了第一次情热期。
那是一段很模糊的记忆。
大约是晚上,又好像是白天。
漆黑的巷子里又脏又乱,好像是四个男人,又好像是五个,他们的脸长得什么样、说了什么又是怎样做的,雪莱已经记不清了。
但神奇的是,他始终记得不远处的砖墙缝隙里,停了一只红色翅膀的蝴蝶。
那蝴蝶好像不是南特常见的品种,翅膀又大又鲜艳,火红的颜色像落日的余晖泼洒在上面一样,绚丽的磷粉折射着光芒,随着它翅膀的扇动呈现出漂亮的色彩。
仔细一看,砖墙的缝隙里有一只死去的虫,蝴蝶就是停在虫的尸体上,安静地吮吸着。
不知道要有多少这样的尸体,才能孕育出这么一只漂亮的蝴蝶?他想。
在其中一个男人把他像拎小鸡一样甩到墙上,揪住他的头发靠近后颈时,雪莱本能地挣扎起来,用手捂住那块脆弱的腺体。
这个动作引发了一阵嘲笑,男人正打算粗鲁地掰开他的手腕,他哑着声音抬起头,“我可以给你们钱。”
男人们哄笑。
“你知道现在一只像你这样的oga能卖多少钱吗?”
男人拽起他的头发,“你出得起?”
“八十到一百万。”
雪莱沙哑地说,“我可以出这个价格的两倍,你们所有人,一人一份。”
alpha们面面相觑,扯着他头发的alpha情不自禁地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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