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自己脱了外面的衣裳,静静的在阿南身边躺下。
我想阿南醒来时,能看到我在她身边,就像我醒来时,第一眼就想看到她那样。
我是那个可以和阿南同床共枕的人,是那个连命都与她相连的人,我怎么可能不在乎阿南的死活!
这一点邓芸不明白。
阿南她一定不会有事,我的眼睛藏的是阿南的泪水,我可舍不得轻易流下。
我再也不要阿南来照顾我,她身体比我弱,本该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才对。
就算阿南后来给我看了她的伤口,表示伤口不大,而且毒也已经排出。
我还是觉得阿南要更多的休息才行。
可惜这事也由不得我和她。
我们又在金陵呆了几天。
见了些金陵及周边的名流蓍老。
听他们谈谈他们生活的不如意处。
我见客我时候,阿南她就得见客人们的夫人。
她们中许多人本就是阿南的故旧,见了阿南,又少不得牵了阿南的手落泪,这又让阿南费去许多精神。
几天下来,我和阿南不仅没得到休息,反是更精力憔悴了。
我想,这回我们两个可算是真正的同病相怜了。
我其实早该想到,我喝下那一口钩吻,说不定正是这个李逸的杰作。
他与冯家的关系,如今看起来真是扑朔迷离。
许多事,我得重新认识考虑。
那个李逸这一回又消失在金陵,是我此次南巡的最大憾事。
这一失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此人。
但此人既已早早现身,那么我相信前一世命运的轨迹一定已经改变,我又有了生的机会。
我得牢牢把握这个机会,方不负阿南对我的好。
我和阿南离开江南的日子,是一个秋雨蒙蒙的清晨。
不像来时那么狼狈,这一回,金陵城有百姓冒雨出来为我们送行。
我和阿南两个在府衙前登车,与金陵一干父老辞行。
临行前,我对谢子楠一再叮嘱清查臃税,把季康的案子查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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