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在干嘛?”
这毛骨耸立的声音让白容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僵住了,他仿佛又看到老板娘手下剁着的那颗血淋淋脑袋。
他握紧拳头,鼓起勇气转身,看到了店伙计小财手中提着的那人皮灯笼。
那人皮对着白容,突然露出了两颗阴森森的牙齿,惨笑起来,“书呆子”
那张人皮,竟然变成了疯老头的脸。
“啊”
白容吓得大叫,接着从梦中醒来。
“鬼叫什么呢?差点给我魂吓没了。”
只见疯老头一脸醉意地靠在门框上,眼神中透着顽皮和戏谑。
白容不确定的往门口看了看。
“怎么?做噩梦了?”
疯老头斜眼看他。
白容见他如此,松了一口气,幸好是梦。
他不由得苦笑,对着门边的人歉意道,“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的梦,很是渗人。
疯老头嘿嘿一笑,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房间,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才说道:“我这大半夜刚要去找茅厕,你就把我的尿意给吓没了。”
见白容脸色苍白神情恍惚的样子,疯老头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仿佛怕被人听见似的,“怎么,真做噩梦了?”
白容看着疯老头的脸,突然又想到了刚才渗人的画面。
他眼眸一深,然后点头。
“什么梦?”
疯老头又靠近了一些,有些好奇。
“梦见你被扒成了人皮灯笼。”
“什么?我?”
疯老头差点惊叫出声,而后他忙压住自己的声音,低声道:“你这书呆子还真是诚实。”
疯老头说着,脸上是无奈的表情。
最终他站起身,拍了拍白容的肩膀,“行了,不就是个梦吗,一个大活人还怕做梦?”
说完,疯老头就像他来时一样突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白容一人在床上沉思。
隐约间,他真的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剁板声。
这次他没再好奇,下床把门关死,吹灭蜡烛便睡了。
次日,白容下楼的时候,就没见到小财。
只有老板娘在柜台边,冷眼看着白容,这冷淡态度跟昨日的热情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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