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幽幽道:“顾家父子倒也罢了,我本就没有指望他们能防得住织经司无孔不入的探子,可是你段作章连一个毛头小子都不如。
局势发展到这个阶段,你竟然还以为几句废话就能吓跑他们,拿不出半点魄力和勇气。
倘若你今日能带兵前来,织经司又怎敢硬闯顾宅?”
他顿了一顿,自嘲笑道:“可笑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堂堂广陵军副指挥使是个废物。”
“荒唐!”
段作章纵然确实有过动摇,在眼下却不能有任何犹豫,毕竟旁边站着的都是织经司的人,故而继续怒斥道:“本将虽与顾家有一层远亲的关系,却已经多年不往来,更不知道顾家与尔等的勾当!
莫要以为这几句构陷之语,就能将本将拖下水,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男人微微耸肩,讥讽道:“你方才若有现在的半成魄力,又怎会让局面变得如此不堪?罢了,是我自己犯蠢,居然以为你们这些人并非糊不上墙的烂泥。”
段作章气得脸色涨红,厉声道:“本将岂能任由你们这些伪燕探子诬陷?!”
他刚刚迈开脚步,一直冷眼旁观的陆沉伸手拦在他身前,淡淡道:“段将军稍安勿躁。”
段作章强压下心头的愤怒和恐慌。
陆沉抬眼看向台阶上的男人,平静地问道:“怎么称呼?”
男人冷笑一声,应道:“本人欧知秋,陆公子有何指教?”
();() 陆沉道:“是你自己束手就擒,还是我让人将你五花大绑?”
欧知秋看了一眼旁边的几名心腹,不慌不忙地问道:“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然而陆沉根本没有看他表演风轻云淡的兴致,摆摆手漠然道:“捆起来,如果他们想寻死,不必留手。”
欧知秋楞了楞。
早已迫不及待的织经司众人一拥而上,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将包括欧知秋在内的四名北燕细作全部捆起来。
纵然已经鼻青脸肿,欧知秋仍然挣扎着朝向段作章,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又骂道:“废物!
废物!”
段作章脸色铁青,然而那个神秘又强悍的女子一直盯着他,让他根本没有发难的胆气和机会。
陆沉走到他面前,淡淡道:“段将军,如今顾家和伪燕细作勾连一事证据确凿,而你身为广陵军副指挥使亦牵扯其中,所以要去织经司广陵衙门接受调查。
我会将此事禀报都督府、齐将军和苏检校,希望在真相查明之前,你能保持冷静,配合织经司的调查,否则后果会比你想象得更加严重。”
段作章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副模样,他当然知道织经司进去容易出来难,可眼下他很难说出那个不字。
就算他能召集四千兵马,甚至将织经司这些人全部杀死,他也没办法扭转局面像以前那样继续观望,唯有死心塌地跟着欧知秋,可传说中的燕军杳无音信,他如何能逃出淮州?
更何况……对面的年轻人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良久过后,他满面颓败之色,垂首道:“好,我会配合。”
陆沉招招手,便有数名精锐探子上前看押段作章。
那边的欧知秋见状近乎癫狂地嘲笑起来,却无人注意到他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
虽说顾家父子和欧知秋等人已经落网,但顾宅还需要全面的清查,李近是这方面的老手,同陆沉招呼一声便去安排此事。
他心里难掩惊叹,这一次织经司取得的胜果比上次更加辉煌,不仅挖出顾家这个内贼,还抓获北燕察事厅的高层,必然能引起天子的注意。
一念及此,李近不禁转头看向陆沉,莫名觉得他身上有一层淡淡的光芒。
这个年轻人一定能平步青云。
众人开始有序撤退,陆沉落在后面,林溪来到他身旁,两人并肩而行。
短暂的沉默过后,林溪低声道:“我在北边和察事厅的鹰犬交手多次,他们不至于这般孱弱。
欧知秋提前将段作章请来、借你们的出现逼迫段作章下定决心,这不算什么稀奇,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应对措施,仿佛傻乎乎地等着你来抓人,这不像是他们的风格。”
陆沉抬眼望着前面被死死控制的北燕细作,目光平静且深远,道:“多谢师姐提醒,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林溪扭头望去,但见落日余晖洒在他脸上,温柔的光线与他从容的神情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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