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需要忍辱负重,地下的爹娘阿姐,都在等着自己找到真相,为整个舒家沉冤昭雪。
沈忆安最后看了一眼舒府,转身离开了。
说来真是世事无常,从前她因病被困在舒府时,变着法子也想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不想总待在自己小小的闺房。
可现在,她只能站在不远处静静望着她的家,想进去却再也回不去了。
……
燕云山尚在大宸境内,但是距离京城还有些距离,沈忆安前去驿站租赁了一匹快马,快马加鞭地足足跑了六日才终于到了地方。
沈忆安内心隐隐激动起来,甚至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明明她也只是离开了一个多月而已,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上山与下山的路她再熟悉不过,再加以轻功跃起,不出一会儿就到了半山腰处,看到了几间竹屋,这是她曾经居住过六年的地方,于她而言就是第二个家。
只是如今她第一个家没有了,这里就成了她唯一有归属感的地方,是唯一的避风港。
她正要开口唤师父,却猛地看见小院之中的树上坐着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陌生男人。
沈忆安走近些看了一看,确信自己并不认识此人,而且两日前与师父通信之时,对方也不曾说会来客人。
何况师父生性高洁孤傲,多年来不曾听闻说她过自己有什么朋友,就更别谈有朋友来找她了。
燕云山很高,即使是半山腰也比较冷,所以一般没有旁人,但她师父还是担心自己会被突如其来的他人打扰,所以就在上山的路上布满了各种奇特且厉害至极的阵法,若是随便走错一步,就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小时候有次偷偷溜下山买好吃的,结果回来的时候差点上不来山,最后还是师父下来找她才将自己带了回去。
再后来,对于阵法的学习也成了她每日必学的项目。
沈忆安略微思索,越谨慎起来,推开门走进院中后率先开口质问:“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
树上的男子似乎被她的声音吓到了,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下树,随后转过身来看她,挑眉不满道:“你这丫头说话就说话,讲这么大声做什么,吓我一跳。”
沈忆安不语,借此机会打量起对方来。
这男子约莫三十岁左右,模样生得周正,五官清爽明朗,也是个俊俏之人。
他不曾束,只用褐色带束起一小部分黑,其余部分便披散着,显得颇为随意又吊儿郎当。
一身明茶褐色的衣衫穿在他身上,不显老气反而更多了几分风流之意。
沈忆安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如果她原先还抱有一丝猜测觉得说不定真是这些年自家师父开窍了交了朋友,眼下却是连那一丝猜测也被打消了。
因为面前这个男子和她家师父的气质从头到尾都不搭。
虽然说两人身上都有随性之意,但她的师父孤傲之中自带潇洒之意,是高岭之花却也随心所欲,不被世俗困扰。
而眼前的男子除了风流不羁,她一时想不出来其他的词汇可以描述对方。
她沉默着没说话,却又听那男子道:“什么呆呢,我可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等她?
沈忆安还没反应过来此话何意,便见对方直接跃起后运用轻功朝着自己飞来,拳头直击面门。
少女反应迅地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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