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落在他的额头上。
很轻,很温柔。
就像小时候每次入睡前,雌父给自己讲完故事后,和自己道晚安时一样的吻。
他愣在了当场,望着这个f级的废物雄虫轻轻一吻后离开,对方的唇上还沾了自己的血。
他的脑袋被一只大掌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耳边响起一句很轻的话:“乖,松口。”
荒谬的是,他把口松开了。
谢黎满意地收回手,将面具重新戴好,接过一个工作雌虫递来的绑带,摆手示意让对方退下,漫不经心地将白色绑带缠在手上。
阿尔温咬得很狠,伤口仍在流血。
绑带很快被渗出的血液染红,他心里还惦记着把阿尔温带回去治疗,不愿耽搁,再次询问:“现在可以带他走了吧?”
会长还想说服谢黎改变主意,却在对上那双血眸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谢黎握拳抵在唇边,难受地轻咳两声,淡淡道:“阿尔温的财产,会一分不少地进到我的口袋,不会被某些雄虫瓜分,对吧?”
这钱要被抢了,阿尔温的黑化值又会一路狂飙。
会长愣了愣,连忙说是。
这是法律保护的,现在阿尔温是谢黎的雌君,理应拥有阿尔温所有的财产。
但会长一想到他们和达里尔雄子的恩怨,又担心起来。
谢黎不关心会长在想什么,他扫过旁边的铁笼子,一阵头痛。
目前的情况,放阿尔温出来他是不敢的,但把阿尔温关在笼子里带回去,阿尔温会不会再咬自己一口?
谢黎见会长命人将笼子抬起安排运送,他想了想没有阻止。
“对了,”
他指向被丢在不远处的巨大羽翼,开口道,“那也是我的财产,也要带走。”
会长瞪圆了眼睛,苍白着脸命令工作雌虫照办。
谢黎忽觉后背一阵发凉,回头见到阿尔温那双漂亮的蓝眸里杀气腾腾。
始终没散去的雄虫间哗然声四起。
在虫族眼中,被摘下的翅膀就跟被截断的手脚,这玩意儿还要拿回家干嘛?!
“好变态呀!”
“不是吧?带回去干嘛?”
“卧槽!
我知道了,他是想拿回去羞辱阿尔温。”
“嘶——想不到谢黎这么会玩,可以呀。”
“居然是恋尸癖!
他不会是想把那只残暴的军雌带回去,等虫死了再……”
:实用的“工具”
谢黎回到别墅,让工作雌虫把关着阿尔温的笼子送进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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