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红色的灯光幽幽亮起。
赵霆脸色有些阴沉,他才得到消息,孟祈安几次行动失败,既没能扳倒俞南弛,还让陆局回了异管局,按他来看这次行动已经拖了太长时间了,一个才建立几个月势单力薄的组织拿捏起来应该很容易才对。
不是对手太难缠,那就是手下太无用,他已经隐隐对孟祈安有意见了,更何况,最近的孟祈安颇有几分不服管的意思,他开始觉得处理起来有些棘手。
“打开门。”
“是。”
身后的手下上前开了监禁室的门,里边奄奄一息的沈衍映入眼帘,一见他的脸就止不住地颤抖,像见到了最恐惧的噩梦。
沈衍惊慌地往后缩,却被带着镣铐的座椅禁锢着难以移动分毫,反而手腕被磨出了血:“求求你了,让我出去,我什么都听你的!”
赵霆视若无睹,或者说他已经听厌了听烦了这群人的求救,被折磨几回的人都是这套说辞。
“药喝了吗。”
沈衍脸色苍白,紧咬嘴唇。
但这当然不是在问他,身后的手下毕恭毕敬:“他喝过了,今天坚持了一个半小时,比昨天多13分钟。”
“不错。”
赵霆罕见地夸赞了一句,深褐色的眼球盯着沈衍,声音愉悦,“你是我见过最耐玩的人了,表现很好。”
“自从你进来,监禁室的伤亡率都下降不少。”
沈衍又抖了一下。
这群丧心病狂的人,将他关押在这里以后禁止任何人的探望,对外宣称来此的是“罪大恶极”
之人,他几乎都快忘了监狱外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了。
不过就算不禁止探望,也大概率没人来看望他。
赵霆摸了根烟:“可惜了,本来你那位老情人手上还有个更合适实验的人选,但他不让我把人弄过来,不然你还有陪你作伴的。”
“好像叫安澈,连资料都藏着掖着不让我看,你说,你认识安澈吗?”
本来快要将脑袋埋进桌子里的人慢慢抬起头,茫然又不知所措:“……你说谁。”
赵霆最看不得他这幅呆傻的模样:“你跟了孟祈安这么久见他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就安澈,你替他受了这份罪知道吗。”
沈衍脸色煞白,手指扣着金属扶手,抠得吱吱作响,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意思。”
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明白,合在一起却让人糊涂。
安澈?孟祈安身边的人?
“啧。”
赵霆不耐烦了,“真是个傻子。”
他懒得跟沈衍说话,转头问手下:“孟祈安到底什么时候来?半小时前就说到南松区了,人呢,死路上了?”
“这……他说路上遇到了点麻烦,解决完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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