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去经济学院代课。”
听到于蔓蔓的理由后,程酥沉默了,最终没忍住吐槽出口:“你自己专业的课都逃,去给别人代课?诶,今天不是周六吗,怎么有课?”
“是工商管理在职研究生的课,代一节两百呢,哇,程酥我给你说,读ba的这群人真的有钱,教室后面放着一排甜品下午茶,讲台两边还有两古董花瓶,一下课我们在找单车,那群开豪车的不紧不慢聊着天出来,一边聊天一边互相递名片,我竟然觉得这样对比起来,魏少有钱得好普通。”
程酥听到于蔓蔓的话后,笑着解释道:“魏时景是喜欢当人群里的焦点打肿脸充胖子,跟这些上市公司的老板比当然算不上有钱。”
用魏时景自己的话说,只是有点小钱的暴发户。
“那程酥你呢?”
“我们家就更普通了,就是能维持温饱的中产而已,我妈也只是爱面子所以假装阔绰……我初中那会儿店里生意还不好,过得可惨了。”
毕竟开一个花店又能赚多少钱?
瑞湖市只是一个二线城市,几十年前经济比较落后,也是最近十几年靠着水产养殖当地经济才发展起来,魏时景父亲就是第一批做相关生意的人,只不过他养的是珍珠。
城市扩大建设后,程家门面的那块地方变成市中心家境才好起来的,这几年做大了以后才去和花农合作顺便做市区各店的鲜花批发,从源头构建产业链。
“那也比我们这种还需要兼职的强。”
乐观如于蔓蔓也开始叹气。
“现在兼职时薪一百,以后毕业了去工地,说不定日薪都拿不到一百。”
一节课两小时,还能坐在后排玩手机。
大家都是考着高分进的学校,怀揣着满腔热血追逐艺术梦想,进校后接触带班学长第一天,学长学姐们传授的第一个经验就是:“跑路,赶紧跑路,能转专业的赶紧转,能学一门科技手艺的赶紧学,别在夕阳产业死磕。”
学完一年后的大家发现,学长学姐们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理啊!
可是转专业又怎么会容易呢,再说了符合条件的专业前几名也不会转,比如程酥,人家确实有钱有条件在这条独木桥上卷下去,再比如谢静宇,他都学到年级第一了能不是热爱吗?
建筑行业大家都在聊转行。
这个专业在自我陶醉地培养大师级别的理想主义者,但……这个世界上需要这么多大师吗?
理想状态是人文和艺术,实际情况是背景和金钱。
不切实际的幻想被现实击破变得稀巴碎,被欺骗的愤怒、无能为力的挣扎将人生观进行新的解构,大家喜欢把这个过程称之为认清现实的第一次成长。
程酥坐在于蔓蔓旁边,听她骂了一路这个破专业。
“当初怎么就不听劝呢?”
“三百六十行,行行不容易,就算学了其他专业,可能也会后悔。”
程酥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
“是的,干一行恨一行,行行都骂娘,不过我现在对代课这门灰产挺感兴趣,我去代课的姐姐是个外企高管,看她朋友圈精神状态也不是很正常,她说上班太累了,周末压根不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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