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拉开架势没几下,系春不小心摔个狗吃屎,众人哄笑,他干脆也坐在台上笑,笑得比下面众学姐学长还厉害,系青拉他都拉不起来。
乱糟糟收手,春弟弟也不肯再拿剑了,嘻皮赖脸说有心理障碍,系青只得拎着二胡上去救场。
系春不像系青那般,肌理匀称,高大挺拔。
他瘦瘦长长,一副四肢不勤的萧条样子。
那张脸若没表情,和系青是一样的,俊朗清秀。
自小到大,除了家里人,外人无法区分他们谁是谁。
不过一旦七情上面,兄弟二人区别明显,春弟弟就是活泼泼的精灵明媚,咬牙切齿地可爱。
怀奶奶曾说,春儿看上去是有种,让人想冲上去咬一口,又想掐几掐的冲动。
这个形容贴切至极,当系青表演完二胡之际,就在舞台侧面大剌剌观看的系春一本正经,对他竖起大拇指,紧接着大拇指缓缓倒转向下,他嘴里还给这个动作配音效,“嗖~~”
随之咧嘴大乐,不羁,随性。
系青见怪不怪,轻轻捶他一记,将他扯下台。
没人知道台下多少青春少女为着系春的大拇指和音效“嗖~~”
,娇嗔顿足,百感交集,“那个叫怀系春的弟弟很讨厌啊……”
可是,为啥讨厌?偏没人说的出来。
只是觉得,一定要这么口是心非的表示一下,不能坦白承认,因着系春的笑容,好像心中立时姹紫嫣红,春光如海。
有好事者喜欢画怀家兄弟的画像,装成认真的样子,专门拿给女生分辨,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当然,总是将哥哥画的眉目温润,俊雅端正。
而弟弟总是神情跳脱,笑意生动。
也总是在女生着意分辨后,好事者们一串窃笑,于是追着打着骂着闹着,演绎一场流动懵懂的青春。
这些事情,系春是不懂的。
他在这一年鬼使神差地迷上俄罗斯方块,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迷上,他简直是争分夺秒地玩儿那个东西,全情投入,无暇他顾。
功课倒成了副业,俄罗斯方块成了生命的中心。
这一切自然都瞒着建军和常蓝,不然只怕真要家庭革命了。
因为献身于俄罗斯方块,系春连书包里被谁塞进一封情书都不知道,那情书上前没称呼后没落款,只写着,“你点燃我的江湖梦,愿与你万水千山,红尘踏遍,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系春读得吭哧鳖肚,皱眉头,揉着困得快睁不开的眼睛,嘀咕,“啥玩意儿啊?”
扒拉开空信封,“连块巧克力都没有?到底谁?整点儿有用的成不?”
青儿拉开书桌抽屉,找出条巧克力给春儿,“妈不让咱们睡觉前吃东西。”
他说的不甚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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