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嗤笑一声,“谁知道呢?或许是过惯了好日子再也吃不了苦,又或许是他骨子里只有贪婪和掠夺,才走到今天吧……”
“好了,我全告诉你了,你们放过我吧!”
今宣黎微微勾唇,“急什么?你说了这么多故事,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吴老板咬牙切齿,“我已经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今宣黎漫不经心的说:“你说的话真不真实我还没确认呢……”
吴老板气极败坏,怒吼道:“你还想问什么!”
“比如说……”
今宣黎抬眼看向他,“时天雄的现状,现在真正掌控时家的,恐怕早就不是他了吧?”
吴老板猛的瞪大眼睛:“你胡说八道什么?”
今宣黎微微一笑:“别担心,我就是随便猜测一下而已,你这样紧张做什么?”
“……”
“吴老板刚才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废话。
你只说了时天雄的家史,关于时家少爷们的却只有廖廖几语,你这是想隐瞒什么吗?”
今宣黎伸手拿起桌上的在手中转了一圈,慢悠悠地说:“吴老板,既然你这么喜欢藏秘密,我也不介意陪你玩玩……”
翡冷翠的伞柄从吴老板的喉咙滑到胸膛,刺痛坚硬的感觉令他忍不住颤抖。
明明只是一把伞,轻轻的从他身体划了一下,可丝丝血痕顺着细长尖锐的伞柄蜿蜒出去,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利刃剖开了身体。
吴老板吓得差点尿裤子,忙道:“等一下,我不玩了!
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今宣黎挑眉:“这么痛快?”
“对对对!”
吴老板忙点头,“你别再威胁我了!”
翡冷翠松了手。
吴老板大口喘气,仿佛劫后余生般,他抹了一把汗,说道:“……其实,时天雄也是从去年开始才闭门不出的,那时他刚娶了最后一任夫人,听说姓许,叫什么新……”
“心柔!”
今宣黎沉声说道。
吴老板一愣,“哦,对对对!
就是叫许心柔!
听说她还是个有名的戏子,唱戏特别好听,当初还迷倒了不少富豪权贵呢……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了戏班子,嫁给了时天雄!”
今宣黎神情漠然,“许新柔嫁过来后时天雄就出了事?”
“嗯。”
吴老板点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之前刘管家来付款,账单上写的都是时天雄,时老爷,后来变成了时竟轩。”
“当时我还纳闷呢,‘时竟轩’这名字不是当年死去的时家小儿子吗,怎么忽然换成了另外一个人?现在终于知道答案了。”
今宣黎目光闪了闪,“你还有什么知道的内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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