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恩皮笑肉不笑:“可您最后松手了,我才磕得那么严重。”
蒋弗延反驳:“我如果没托那一下,缓冲了你磕下去的力度,你的下巴早歪了。”
“???”
沈幼恩没见过这么欠的一张嘴,“你的下巴才歪了!”
“嗯嗯嗯,你觉得是我害的就是我害的。
随便你。”
蒋弗延摆出懒得跟她继续争执的表情,绕开她,反超到前面去。
沈幼恩快步跟上:“不是‘我觉得’,而是本来就是事实。
别说得你好像很冤枉,谢谢!”
蒋弗延猛地止步。
沈幼恩险些来不及刹住要撞上他,眼疾手快地抬手按住他的后背,稳住自己身形的同时也和他隔开间隙。
而蒋弗延的这一止步分明是故意戏弄她,他回头瞥她一眼,又一声不吭地继续走,对她的控诉置若罔闻。
沈幼恩还不能拿他怎样,最后憋了一肚子气回到酒店。
明天他们又要离开迪拜前往这次出差的下一个行程。
洗完澡沈幼恩收拾行李箱。
主要是把她今天逛街买的东西塞进行李箱。
这会儿她可后悔死自己一时意气买了那些东西。
即便不是大物件在行李箱占据不少空间。
过程中,沈幼恩在购物袋里翻出两个眼生的首饰盒。
打开后入目的是一条黄金手链和一个黄金手镯——之前在黄金市场她试戴过,还要蒋弗延帮忙做选择。
她当时没买,她很确定。
却出现在购物袋里。
总不可能是当时的老板塞错人。
沈幼恩的眼珠子转了转,拎上今天买的其他东西,去隔壁敲门。
她敲了好一会儿都无回应,似乎人不在。
她正准备走,门才从里面打开。
蒋弗延的头发直滴水,酒店的浴袍套得很随意,手里还在系腰带。
浑身湿润又清凉。
样子他刚刚是在浴室里洗澡所以没能及时来应门。
“找我?”
他问。
“这里难道还住着别人?”
沈幼恩没好气。
蒋弗延却是道:“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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