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让她找。
很快,沈幼恩又一次受到惊吓:“这不是(……)。”
蒋弗延反倒改口:“就是(……)。”
“你干什么?”
沈幼恩挣扎,“序哥哥你怎么这么坏?”
蒋弗延的语音有些漠然地:“我是阿延。”
“阿延……”
沈幼恩表情呆呆的,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似乎和他一样脑子迟钝,还在反应“阿延”
是谁。
蒋弗延已经放弃了帮她擦脚。
沈幼恩一时忘记了挣扎,盯着他,还在思考他刚刚那句话。
少顷,她坚定:“不,你明明是序哥哥。”
说着,她倾身,又亲他。
这次她亲的是他的嘴。
亲了一会儿,沈幼恩气息不稳地撤离他的唇,笑道:“是序哥哥的味道。”
蒋弗延的额头和颈侧都浮起了青筋。
他的一只手掌猛地按在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重新压上他的唇。
这回他夺走了主动权,肆无忌惮地扫荡她。
不消片刻,沈幼恩不适地躲避他的吻。
躲着躲着,他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蒋弗延不必再分出一部分精力揽住她的身体,吻得愈发自如。
在蒋弗延自己也有些缺氧的时候,他暂时松开了她,给他自己换气的时间。
沈幼恩的声音又变得妖妖调调的。
她每次和“蒋序”
亲热时都会有的那种妖妖调调,十分蛊惑人心。
“LS又(……)。”
她带了一丝哭腔,“明明刚刚才检查过没有藏(……),怎么又(……)了?”
她真是被她房间里之前的那只老鼠吓坏了……蒋弗延不希望她又四处找老鼠。
他深知现在不仅她因为那个不知加了什么料的酒而神志不清,他自己也神志不清。
否则他不会跟她一起发生智障一样对话:“你亲我,就不会了。”
沈幼恩十分听话,他说亲,她就亲。
他忍不住回应她,与她同步调地慢慢细细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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