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衣衫,简白珂缓缓踏入注满水的白玉浴池中,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有些一掷千金的大手笔姿态,单只看浴室便令人咂舌,门窗均是澳洲红木,颜色天然,气味清新;方形的大浴缸上方是大片的玻璃屏幕,倒映出无数个自己的影响。
台阶之上的柚木地板从客厅连到卧室,于细节处可窥见一丝酒店的高品质。
一个小时后,简白珂披着睡袍,在酒柜里翻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慢饮,她没开灯,从晚上等到了夜深。
凌晨一点的时候,她实在熬不住,近十二个小时的飞行令她疲惫不堪。
刷了牙,混混沌沌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片刻她便进入了梦乡。
直到床颤了几下,有人似乎上来,轻轻压住她,在黑暗中摸索一阵,准确地寻到了她的嘴,吻了上来。
简白珂惊醒,下意识挣扎,几秒钟后她终于清醒过来,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停下动作,迟疑了片刻,还是抬起手臂,藤蔓一般缠了上去。
卧室里一片漆黑,两层厚实的窗帘毫不透光,屋里的摆设似乎都精心换过,几乎没有能反光的。
简白珂圆睁着眼,也只能看见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依稀可见这男人下巴形状很坚毅,身形略瘦而高大。
见她似乎在打量自己,男人哼了一声,伸手抚上她的眼,并不说话,简白珂明白过来,自己的探寻视线显然是犯了忌讳,于是也就顺从地闭上眼,全靠着身体的感觉。
这男人目的性很强,上床前应该也是洗过澡的,浑身湿漉漉的,体温很高,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
他几乎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大手伸到被子里,很快地剥去她身上皱巴巴的真丝睡袍,掌下的女人立即是光溜溜滑嫩嫩的了,犹如剥了果皮的鲜嫩荔枝,他立即嗅到了一股甜橙混着柠檬的果香,睡前简白珂做了精油按摩,难怪她睡得那么香甜。
这味道宛如催情剂一般,叫他有些失控,原本算不上温柔但也算不上粗鲁的手加了两分力,捏着她细软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伸出舌尖来用力吸吮舔舐,只觉得身下的人一颤,却并没有躲,乖巧地任由他掠夺占有,扒在他腰后的手指滑过他坚实的背脊,勾得他心里都痒痒的。
他将那丰润处都舔得湿湿的,全是他的味道,这一刻他有些遗憾,若是开了灯,便能好好欣赏到她此刻的妖娆和妩媚。
但是这想法也仅仅是一闪即逝,他便又低头含住,大手顺势摸向她小腹之下。
简白珂哆嗦了一下,只觉得全身都软掉,再也忍不住,抽回手推拒起男人的胸膛,她的手臂刚晃动了几下,便被他一只手按住,叠着压在头顶,沉重的身子压得更紧,她再也没法乱动。
火烫的小腹处,他冰凉的皮带扣抵着她的肚脐,修长的手指像是弹奏钢琴一般,轻快自由地在她身上挑拨抚弄。
她被他折磨得不住抽泣,尽管她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预料之中的,但是真的承受起来,原来是如此痛苦。
一开始只是低低的哀泣,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放肆,简白珂终于忍不住大声哽咽起来,腿也并得紧紧的,无声反抗着。
她心里却是瞧不起自己的,既然是自己做的决定,又没人逼迫,这一刻又装什么三贞九烈?!
可是她就是放不开,浑身似乎被一股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情潮给笼罩控制了,她眼睛发酸,就是想哭,怎么也无法做到全然的放松。
察觉到她的紧张和排斥,男人顿住动作,却没放开对她的桎梏,抬起上身,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直到她哭声渐小,重又吻住她。
这一次,他动作很轻,一开始只是摩挲舔着她的唇,似乎在用舌描摹着她的唇形,等她抽噎着微微分开唇瓣,他才将自己的舌喂了进去,吸着她软软的牙床,慢慢令她放松。
简白珂觉得自己比方才更加无力了,她知道这是他的策略,也有些感激他的体贴,作为“买主”
,他本无需这样,只要拉开她的腿,冲进来就好了。
想到这,她的排斥感减弱了几分,挺起胸迎向他,从他掌中抽出自己的手,主动滑下,去解他的皮带。
她的动作显然讨好了他,他的吻更加灼热细碎,从唇上蔓延向下,百般缱绻缠绵。
她的手颤得厉害,手心全是汗,解了几次都没打开那皮带扣,反而总是戳到他结实的小腹上,弄得男人闷哼连连,只好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牵着她的手自己解开,飞快地除去衣裤,滑入被中抱住她。
手,也跟着抚弄起那软软的面团儿,先是轻轻地用掌心裹住,然后,不住地轻搓着那挺立的蓓蕾。
淡淡的粉色,动情后转为绯红,原本软绵绵,小巧秀气的蓓蕾膨胀变大,几乎是原来的二倍大小,在那手指间不断地被揉捏,轻弹。
很快,男人的手,便不再满足这里。
几乎是不间断地,手指没有在小腹和大腿那里多做停留,而是直奔主题,来到两腿之间。
简白珂急促地轻喘了几下,闭上眼,狠狠心拥住他,一双手主动在他身上游移。
她的行为无异于点火,惹火烧身,他低下头,伸手摸着她滚烫的脸颊,也摸到她紧皱的眉头,接着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肩上,腰用力往下一沉。
耳边,是他的粗重喘息,两个人的曲线,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她这才知道,究竟有多可怕有多疼,眼眶里立即泛湿,一眨眼眼泪就跌落出来。
她贴着他的肩头,不由分说就张嘴咬住,一口气哽在喉咙里。
男人不给她反悔的机会,立即冲入温暖湿热的最深处,惊心动魄,金戈铁马,那力道凶恶地碾着她可怜的身体,毫无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