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霖冲叶茉初笑了笑,看了一眼成安侯。
成安侯哈哈一笑,“淮霖你先坐,茉儿你陪淮霖说说话,我去去就来。”
叶茉初和周淮霖起身相送,待成安侯出门,二人再次落座。
叶茉初刚想寒暄几句,周淮霖却先一步开口,面色严肃,语气试探:“听说今日集市上有人纵马,可有冲撞你?”
叶茉初有些惊讶:“我无事,周郎君竟也知道了?”
“无事就好。”
周淮霖面色缓和,似是松了一口气,端起桌上茶杯喝茶。
叶茉初想到周淮霖如今是状元郎,今日又在打马游街,既然他都知道了恶人纵马一事,那不如跟他打听打听,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这么想着,叶茉初就问:“今日那人凶神恶煞,要不是宁泰手快将我拉开,我怕是要被撞着了,周郎君你可知那是何人?”
周淮霖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嘴角一沉:“那马是奔着你去的?”
叶茉初见他不答反问,只当他担心自己,连忙说她没事,随后又重复一遍自己的问题。
周淮霖垂眸,手指摩挲茶杯,沉默片刻才开口:“不知。
最近京城不太平,你若无事,少出门为好。”
“不太平?”
叶茉初一愣,正准备再问好好的怎会不太平,周淮霖便已放下茶杯,岔开话题:“你让宁泰给我送信,约我明日相见?”
事关阿姐,叶茉初连忙点头:“周郎君,我想去趟徽州,探望我阿姐。”
周淮霖有些意外,“徽州路途遥远,来去怕是要数月光景。”
听出他语气里的一丝不赞同,叶茉初极力争取:“我知道,周郎君放心,我去看过我阿姐便回,绝不会耽误婚期。”
十五岁的小姑娘,当着未婚夫提起自己的婚事,丝毫没有该有的娇羞,反倒是满眼焦急和担忧,周淮霖略微思索,心中便有了猜测,“茉儿,可是你阿姐那边出了什么事?”
叶茉初暗道周郎君聪明,惊讶之余,便也老实点头,真诚道:“是有些事,眼下我不方便同你说,但徽州我是一定要去一趟的,你能帮我和我父亲说说吗?”
周淮霖见她态度坚决,思忖片刻,点头:“也好。”
“什么也好?”
叶茉初不解。
周淮霖摆手:“无事,侯爷那里我可以去说,但你独自出门我不放心,我会安排一些人手,你得带上。”
只要答应她去徽州,怎么都好,更何况周郎君这是为她的安危着想,叶茉初自然领情,笑着点头:“多谢周郎君。”
周淮霖也笑了。
叶茉初趁热打铁,提起书信一事,拐弯抹角说了半天,周淮霖终于听懂了,爽快应下:“放心,今晚回去我便写,明日便让人送来。”
得了周淮霖的准话,叶茉初心情大好,面上多了笑容,两人又聊了会儿。
等成安侯回转,周淮霖当面和成安侯说了她要去徽州一事,成安侯见周淮霖不介意,便也松了口,叶茉初这才谢过,告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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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卫所,跑马场。
郁乘渊正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马疾驰,离着箭靶还有几十丈远,他拉弓上弦,随即松手,羽箭破空飞出,笃地一声射中靶心,箭尾震颤。
他绕行一圈,骑到看台前,伸手接过常临递过来的水囊,喝了一口,丢还给他,双腿一夹马腹,准备再去射上几箭。
一旁早就候着的闲云小跑着追上去,语气殷勤:“殿下,小的是来给您送衣物和吃食的。”
郁乘渊坐在马上,斜睨一眼明显憋着话的闲云,“有话就说。”
闲云一拍巴掌,乐颠颠道:“殿下,周淮霖高中状元,您是没瞧见,今儿游街,那叫一个威风,您猜怎么着,叶二姑娘也去了呢,小的还瞧见她对状元郎笑来着,小的想着您总是惦记叶二姑娘,特意跑来跟您说……”
郁乘渊勒停缰绳,举弓搭箭,嗖地一箭射在闲云脚下,面色阴沉如水:“日后,这些话,本王不想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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