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初那番尴尬的对话让她想要通过吃东西来破开局面,可吃着吃着,似乎又忽略了正事。
这祁王可真有耐心,就这样一句不说地坐在对面等她。
这人难道真的没脾气么?一点儿都不像当初在刑部大狱中吓唬她的那副模样。
将最后一颗果子下肚后,捏了捏手指,姜秋叶垂眸,将手臂无意撞上桌角,“诶哟,好疼啊。”
她缓缓抬头,眼睛已经红了一片,紧接着水光泛滥成灾,她抬起手臂揉了揉,鹅黄的大袖随着她的动作垂下,皮肤上露出了一条条深红,深已破肉,刚止住血不久的鞭伤。
季辞见到后眸光轻轻一缩,他在常在刑部,深知何种力道与角度的鞭笞会造成何种伤口。
确实没想到安国公家法竟如此严酷,竟是朝着死里打,手臂上如此之多,那身体上便是更多。
最初见小寡妇一瘸一拐以为她又在耍小心机,却未想那伤在衣冠之下竟如此深刻。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那手臂上的伤。
姜秋叶注意到他的神情时便知道是时候闹闹委屈了,她快放下手臂,将伤口用大袖遮挡住,皓齿轻咬朱唇:“真是让王爷见笑了,这番丑态,实在不堪入目。”
“何以不堪入目?本王未曾想到安国公竟如此动刑。
虽说各家家法朝廷不会过多干预,可过于暴虐之法自新政后便是明令禁止。
便是狱中囚犯也少酷刑,不得屈打成招。
你既已是无罪释放,便不应有人对你如此施刑。”
姜秋叶回想起刑部中那个被十三道酷刑折磨的细作,心中有些好笑。
原来刑罚的程度是根据受刑者身份而来的么。
她露出坚强且勉强的笑容,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道:“王爷不知我家中境况,我虽为安国公府嫡女,却从小不受宠爱。
王爷也知我是在梧州长大,这一路成长的过程中,我无父无母照料,就连下人都不管我的。
平日里都是我一人洗衣做饭,自给自足。
也是一个月前为了这婚事,才被阿爹接入京中。”
她双手忍不住地颤抖,脸上却带着阳光般的笑容,“但是没关系的,这一路,我不怨任何人。
阿爹和姨娘对我很好,妹妹也对我很好。
我回到国公府,姨娘便帮我置办了不少衣物饰,像我身上这件便是,妹妹如今体型穿不下了,便都给我了。
我十分感激,毕竟这样的布料,我在梧州真是从未见过。”
季辞看着姜秋叶身上这件云锦,在这盛京乃是最为常见的一种。
像国公府这样的高门,贵女们其实根本看不上小寡妇这身衣服。
抬眼望去,就连她髻之上也只一只简单无甚花纹的银簪。
姜秋叶陈述时一直留意着季辞的眼神,虽是微弱,但她观到了动摇之意。
回想昨日,虽然是她故意威逼利诱,最后刺激得安国公对自己动用家法,往死里打她,而如今她又再在祁王面前抹黑那一家人。
她不是什么好人,可那便宜老爹便也不是好人,她也算是帮了那躺在地下的邱子叶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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