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麻小事,微不足道,历久弥新,点点滴滴都是小事,但我都记得。”
詹世瀚拢紧了余翠芝,余翠芝也轻轻和他靠近:“不生气……”
“都不许看!”
余翠芝还没回应詹世瀚,被墨香嬷嬷怒骂惊了,想围观的下人们通通不见了。
墨香怕詹元显出丑,扫视着四周,警示每一个偷看的人。
余翠芝也往墙角里头挪了挪,没看身后一个踩空,整个人被詹世瀚环抱了起来:“阿西小心。”
詹世瀚现世的拥抱有些燥热,心跳地极快,余翠芝的心跳与他同频,偷看的她有些紧张,被詹世瀚这样环抱着,不安的情绪舒缓了许多,心情也平复了下来:“嗯。”
传馨园久久无人开门,门上木板被詹元显的手砸出了两个大坑,血迹从坑洞上流到地上,传馨园的整扇木都布满了詹元显的血迹。
詹元显失魂落魄地倒在了地上,头凌乱,丝毫没了大将军的威严。
在原主的记忆里,詹元显挚爱亡妻,长年住在学老阁,对赫兰夫人几乎不闻不问。
他现在的样子,余翠芝有些看不懂。
“阿西,还不明白吗?这就是追妻火葬场,我听二哥说大水退后,赫兰夫人给了詹元显一纸和离书。”
詹世瀚觉着詹元显有些活该,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时寻死觅活,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那公公为什么要脱衣服?他这是……色,诱?”
詹元显的五官硬朗,论颜值,他不如二儿子詹世洋风流倜傥。
论气质,他不及大儿子詹世海,端正雅芳,举手投足都透着儒雅之气。
论亲和力,他比不上詹世瀚,无论原主还是现在的詹世瀚,都是人见人爱的主,温文和善,让每个人都和他一见如故。
詹元显久经沙场,眼神自带杀气,平常人与他一对视,旁人就吓得抖,哪来亲和力。
可他追妻就追妻,光着膀子干嘛?
难道是颜值不够,肉,体来凑吗?
余翠芝歪着脑袋看詹世瀚,詹世瀚若有所思地总结:“原来詹家的男人都喜欢色,诱。”
“都喜欢?还有谁喜欢?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还要偷看多久?”
余翠芝和詹世瀚还没想出原因,一本正经的墨香嬷嬷就站在了他们面前,手里还拿着戒尺。
詹世瀚护着余翠芝,余翠芝想说自己是来讨金疮药的,转念一想,她踮脚把唇瓣印在了詹世瀚的唇上,深深的一吻,詹世瀚有些措不及防,但余翠芝主动献吻下,他自然无比配合,动情之处,连余翠芝口脂都亲糊了不少。
墨香嬷嬷显然是被余翠芝大胆的行为惊呆了,她忘记别过头,呆呆欣赏着余翠芝和詹世瀚亲吻的过程,她听到他们舌尖纠缠的水声,看到了他们眼波流转间拉丝感,神态里无限的爱恋。
墨香嬷嬷直咽着口水,老脸涨得通红。
双唇分开,詹世瀚望着余翠芝眼里似装着无限旖旎的满园春色,舔着唇上余翠芝残留的香甜,在余翠芝额头落下一吻,余翠芝指尖轻抹去詹世瀚唇上口脂落下颜色。
余翠芝依靠在詹世瀚的怀里问墨香嬷嬷:“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