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天台上,霍应汀也是真的担心他。
裴煦还记得刚刚他们准备下楼的时候,他想走回去捡那个被他丢在地上的烟头,结果霍应汀像是应激一样拦住了他,那想凶他又怕刺激到他的神情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蠢蠢的,却让人嘲笑不出口。
裴煦心里某块地方有些松动,像是长久以来的敌对和防备状态有些松懈了。
他抿唇:“但如果我们是朋友的话,我就可以告诉你,我从来不喝不是透明的杯子装的水。”
霍应汀本来被他上一句话气得无语,直到后一句话出来,那一瞬间他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他感觉面前被资圈成为天才的裴煦忽然变成了一只很需要被撸顺毛的野猫,每天看起来高冷不亲人,现在却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把面前用来保护自己的荆棘拨开了一个小口子,露出了自己的小猫脸,然后软绵绵地朝他“喵”
了一声。
只因为自己今晚帮了他,刚刚救了他。
霍应汀看着他这个样子,心蓦地就软了一下,再生气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没有问为什么裴煦不用不透明的杯子,但也没有继续逼他喝药,只无奈地缓下语气。
“可是你已经告诉我了,裴煦。”
翌日一早,江市的一个合作出了问题,只睡了五个小时的裴煦被6执叫起来准备直接飞去处理问题。
裴煦慢吞吞地扣着扣子,吞咽唾沫的时候果然感到喉咙有些干涩毛的不适,他叹了口气,想还真被霍应汀说着了。
假期泡汤,得知裴煦今天就要走的周经理急急忙忙出来相送,一行人在门口又遇到了霍应汀他们。
贺闻冬看着裴煦一身利落西装就嚎:“你果然还是开卷了!”
裴煦偏头咳嗽了一声,嗓子略哑:“行了别贫了,谁真的喜欢工作?江市那边有急事我才走的。”
贺闻冬自然也不是真的不讲道理,点点头让他注意身体。
一群人正要分别,裴煦朝另外两人颔算作道别,结果就见霍应汀走上来捏了一下他的手腕。
腕间的温度稍高于正常体温。
那人低头皱眉:“烧了?”
边上的人都被霍应汀的举动吓了一跳,裴煦也愣了下。
昨晚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隐隐有些缓和,但当中做出这样亲昵的动作也还是有些过,裴煦不太适应。
裴煦抽开手:“一点点。”
“昨晚回去没喝药?”
昨天霍应汀说完那句话之后6执就打电话来问裴煦什么时候回去,奈何手边的药还在散着热气,但裴煦又绝对不可能会去碰,于是走前,他向霍应汀保证自己回去一定会喝药。
彼时霍应汀好像还在愣,闻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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