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收了一位义女改名为陆南书,可在平峦战场上,她受了重伤杳无音讯。”
休想让我做傀儡
一字一句宛若战场上风沙,一点点的拨开已经愈合的伤口,这个义女一直都是他们心里的痛,懂事的姑娘很有可能死在了战场上。
她也很有天赋,当时陆庭铭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儿,因为三个都是儿子也让陆庭铭对她格外疼爱。
如今想来,往日宛若尘烟,早已不复存在。
陆玄之也记得这个妹妹,倘若她还活着,陆府也定然能热闹不少。
在花满楼里,月溪容被关在屋子里,白皙的肌肤上全是刺目的血痕,一身白衣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白皙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无措,不断的抬头。
阴暗的房间里,一双眼睛不断的看着手拿鞭子的人,不停的摇头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你们要杀了我就杀了我,这么折磨我你们就是想让我成为你们的奸细。”
月溪容跪在地上如同一只还没有被驯服的小狼崽,跪趴在地上不断的朝着男人嘶吼。
然而她看不清男人的脸,迎面等待自己的只有重重的一鞭子抽在身上。
冰凉的地板上,被打怕的月溪容蜷缩在地上,瑟缩着身子,满头零散的头发盖住了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只有一双幽怨却又怯懦的眼睛露出来。
疼痛让她全身哆嗦,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停的啃食她,让她疼痛难耐,百爪挠心。
四肢百骸仿佛不听使唤那般,一时间月溪容在地上打滚,双目赤红,看着她难受的样子,立于暗处的男人不为所动。
就这么看着月溪容饱受折磨,不多时,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瞬间满身宛如爬满了黑藤的可怕老怪物。
月溪容趴在地上低吼,她试图反抗过,挣扎过,可一切都于事无补。
窗外浅浅透进来的光,落在她双臂之间,月溪容仅存的一点意识让她看到了手腕处已经被磨平的伤疤。
当时她被这群人挑断了手筋和脚筋,武功全废,内力尽失,一想到这里月溪容忍不住开始哭。
倘若是哥哥与爹爹见到自己这番模样也定不会与自己相认,昨夜明明能与哥哥相认……
当她的理智即将崩弦时!
穿着妖艳的老鸨看着趴在地上宛若恶犬的月溪容,哎呀一声后着急的奔向一旁的桌子,将解药给月溪容服下。
月溪容颤抖着身子贪婪的吸吮着解药的汁水,药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板上,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了药的苦涩,刹那间她满身黑色的藤条印记慢慢褪去。
月溪容也宛若如释重负的泄了口气,垂着脑袋像极了一个濒死之人。
“你何必这么赶尽杀绝,还需要去施蛊下毒呢!”
老鸨蹙紧眉头怒喝着男人的不作为,万一月溪容真死了,花满楼恐怕是不会有这么多男丁过来了。
老鸨抓起她散乱的头发确定人没事之后又重重的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