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语顺着方向望,遥远的天边飘荡着一缕似叶似云的薄薄的物体,不用细想,也能猜测出那是被卷丹割断了风筝线的白色纸鸢,写有字迹画有图案的白色纸鸢。
俞冠楚道,“她们完成了,我们也继续行动。”
妙语担忧地抿紧嘴唇,默默地点了点头。
两人沉默的各自捡起朔雪国俘虏的沉重甲胄套在身上,还小心谨慎的浑身插满了枯黄的草叶,抹了两把泥糊在脸孔上。
随后用劲把自己架在稻草人的十字架上,双手平举,僵硬的保持姿势。
眼睛透过密密匝匝的草叶,心惊胆战地寻找柳厢和卷丹的身形。
怎料两人按计划插在十字架上等了良久,却迟迟不见柳厢与卷丹的踪迹。
俞冠楚把眸子瞭向远处的低矮丘陵,那边戍守的士兵被突如其来出现的马车和类似火药炸弹的东西搞出来的动静唬得惊慌失措。
他们派了一波人下丘陵,又派了一波人翻过丘陵去军营驻扎地禀告情况。
半空飘飘晃晃,摇摇欲坠的白纸鸢在无人掌控之下,犹如无根浮萍随着风儿越加下落,不一会儿,便不负众望地跌进了军营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俞冠楚心生焦急,在玉米地里搜寻有关柳厢的影子,正当他以为柳厢光荣的牺牲后,脚下冷不防响起微不可查的窸窸窣窣之音。
他喉咙一哑,以一种稻草人僵硬的姿势垂下眼睫,在下方看见了满脸黑灰的暗青色衣着的人。
柳厢当时驱动马车到丘陵山下后,一刻不停地掷了好几颗大核桃。
她自信轻功了得,必定能轻轻松松地躲开,谁知她的大核桃实在是威力不容小觑,她跑了一半还被炸了个眼前一黑,趴在地上晕了好一会才连忙爬起来跑路。
她跑到玉米地里,突然失去方向,不知道俞冠楚和妙语两人躲在哪些“稻草人”
里,因此边跑边找,费了好大一场功夫。
柳厢抹了把黑糊糊的脸颊,回头看了眼跟上来同时心跳如鼓的卷丹,低声悄语,“快!躲进稻草人里去,大睦朝的军队马上追过来了!”
俞冠楚几不可闻地“嗯”
了一声,他欲说话,又不知为何要开口。
柳厢与卷丹前脚刚穿好带有干涸黑血的朔雪国甲胄,后脚丘陵对面的大睦朝军队便来了一行人马,负箭擎刀,横冲直撞地奔过来。
一位打头阵的骑兵驾着棕马冲到那辆马车旁,踌躇不前,好半晌才举着银头枪去挑起锦帘,定睛一看,他一脸错愕。
刚一回头,便见一位身披黑甲,骑着红鬃烈马的俊逸男子拉紧缰绳,停顿下来。
其后尾随一队浩浩汤汤的人马,声势壮大。
男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半抿,浑身散着浓烈强厚的威武霸气,使人见之心摇,过目不忘。
他手里捏着断线坠落的白纸鸢,凝眸端详了许久,才悠悠然把目光从纸鸢上挪开。
转了转眼珠,看向那辆马车,又抬头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什么。
那骑兵跳下马,为了落个好印象,大着胆子去马车里拿过一颗沉甸甸的大核桃,扭身双手捧给那黑甲男子。
“校尉,请您过目。”
男子的眸光睥睨向下,眉峰暗自拧皱,他接过大核桃捏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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