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的软垫,藤木制的猫爬架,甚至地上桌椅上,都有些白色的猫毛。
晏宁试图抛却这些与猫相处的记忆,收拾着屋子。
记忆却如流水,争先恐后地往她脑海里钻。
在莫名其妙被人表白后,她心中燃起的火焰骤然被雨打湿。
而面对着曾给予她帮助的人,是丁点火气也升不起来了。
现下想起玉泽说喜欢的模样,眼神柔和,温柔如水般将她裹住,晏宁不免脸上烫。
她住的是大套院,自个的寝舍只占其中很小一部分。
套院中间的空地是公共区域,来往杂役不少,好在住一起的都是女杂役,大家相处也很平和。
进出的人多,木制的院门总被推得出嘎吱响声。
晏宁立在屋檐下,不自觉地从大开着的院门处往外看:玉泽正直愣愣地站在外头。
他似乎是知道不便进入寝舍,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这样了他还不走,上赶着热脸贴冷面。
有那么一瞬,晏宁将他幻视成了委屈巴巴跟她回家的小白猫。
旋即她摇摇头,掐着掌心提醒自己心要硬些,最好硬得像石头。
良久,她走到玉泽跟前:“你为何不离开?”
再要这般,她便要赶人了。
银青年这才动了动身:“你方才说过,要去祭拜异兽墓地,我能同你一起去吗?”
晏宁微愣。
她是有这种打算,但一时来不及准备祭拜的物品,正准备抽身下山采买。
念在他是对同为异兽的伙伴有情,晏宁自然不能把话说得太难听。
左右他捏造分身的水平炉火纯青,她也拦不住对方的去向:“你自个去便是了,与我无关。”
那便是可以。
玉泽勾了勾唇,又压下嘴角的弧度,露出些悲悯的神情。
他才不关心其他异兽是死是活。
无非是逢场做戏,迎合心里有气的晏宁,知她心软,可换得个跟着她的机会。
既然顺利地以人形身份跟在她身边,玉泽就未曾想过要离开。
他舍不得猫薄荷,更……舍不得晏宁。
这种念头方一出现,他便感到些异样,很快又告诉自己:是习惯在作祟。
习惯了与她相伴,嗅她的气味,目光随着她而转,仅此而已。
仿佛全然没领会晏宁话中意思,玉泽垂眸:“我等你。”
两人分明隔得不近,青年身上那种淡香又悄然缠上来,晏宁心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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