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王爷费心,二位公子之事,在下确实不知,犬子顽劣口无遮拦,我定会严加管教。”
他这意思就是说,这事情与他无关,他儿子并未诬陷任何人,只是错在不该将事情说了出来,还不是在暗示这个事情确有其事么。
三个人间仿佛有道看不见的漩涡,暗潮涌动。
……这头,秦玉休沐准备回家,带着福安鬼鬼祟祟从侧门探出头向外看去,就见秦家的管家秦善已经带着人在国子监外等着他了。
福安还在奇怪:“少爷,咱们这么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不是回家吗?管家和接的人都已经到了。”
“嘘,小点声,别惊动了他们。”
福安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会儿我们走后门,避开他们。”
“啊?”
福安觉得奇怪,也不明白少爷想干什么,但是只能听命。
二人躲开了秦家的人马,偷偷摸摸从国子监的后门跑了出来。
刚一出监门,秦玉就有种豁然开朗,如获新生的感觉,他心情异常开心,一把搂住福安的肩膀,“福安,爷带你去玩想要什么爷都赏!”
福安高兴得一蹦三尺高:“真的?!
谢谢少爷,少爷您真的是太好了!”
秦玉拍了拍福安的肩膀,情真意切道:“福安,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人前你我是主仆,人后我拿你当兄弟,你有事,都可以跟我说,我一定帮!”
福安突然没了动静,秦玉奇怪,回头却看到福安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满脸感动,内流满面:“少~爷……”
他怔怔地愣了半天,然后“哇”
地哭了出来:“福安卑贱,怎敢与少爷称兄道弟,福安此生能伺候少爷,乃是三生有幸!”
秦玉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大可不必如此夸张。”
两个人许久不曾出来玩过,这回出监如猛虎出笼,从街头逛到街尾,获得众路人的频频侧目。
原因无他,秦玉长得太好看了,跟画里的神仙童子似的。
秦玉一路走一路四下张望街边的店面,福安手里拿着糖葫芦跟在后面。
他们走着到了一处布市,四下的店铺都是各家布庄绸缎庄。
福安见他似乎对各绸缎庄格外在意一些,心下奇怪:“少爷,您看绸缎做什么?府里的绸缎库都堆不下了,每年上头赏赐的,下头孝敬的都是最顶尖的绸缎,外边这些俗物哪儿能配得上您。”
“我不是看绸缎,我是在看铺子。”
“看铺子?”
福安整个人都震惊住了,他现在越来越搞不懂自家少爷的想法了,“少爷你要买铺子做生意啊?”
秦玉一本正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