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之趴在窗边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思绪却飘到了自己不知道哪个时空里的精酿馆里,下意识地自言自语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真应景啊。”
正在木几边温酒杯的何四箫顿了顿手,抬头望向窗边的沈槐之,这位纨绔小公子懒懒地望着窗外,浓黑的长发今日没有束冠,泼墨般柔软地散在瘦削的直肩上,过于精致的五官澄净明澈,鼻翼上的那颗小痣在晦暗不明的天色中更为明显,仿佛会跳一般,给这一身慵懒添了不少活泼。
他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小少爷一样天真纯良,那些纨绔行径似乎并未让他沾染上任何丑恶的气质,但是花天酒地是他,不学无术是他,斗鸡遛狗是他,耍横斗殴是他,招摇过市也是他,行为和气质如此分离也确实是天赋异禀。
人好看是好看,但若要论作诗,这位字迹明显还有很大发展空间的小纨绔显然是不可能会的。
此时正值祝朝,离白居易写出这首诗的唐朝还远着,何四箫必然是不知道这首诗另有作者,只是奇怪沈槐之这突如其来的神来之笔。
“好诗,活泼有趣,槐之好才情。”
何四箫赞道。
“啊?这的确是好诗的,”
听到何四箫的称赞,沈槐之似乎很高兴,立刻转过身来说道,“这首诗是唐朝一位诗人……”
沈槐之突然想到这是祝朝便立刻止住了话头,祝朝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唐朝的事情,可不能继续说下去了,如果有人记录下来,到时候历史学家可就要挠破头了。
“唐朝?唐朝是何朝代?”
果然。
“啊?没这个朝代吗?哈哈,”
沈槐之假装尴尬地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啊,是我不学无术,夫子讲历史我总睡觉,可能记错了……”
何四箫:……
“哈哈哈哈——”
正当沈槐之忐忑不安生怕穿帮的时候,一阵笑闹声传来,瞿志远、田启明和王进三位公子爷到了。
“何兄速度好快啊!”
王进一进屋,把手中折扇“唰”
地一收插在腰间,双手叉腰赞道。
“哪里哪里,是沈公子用心。”
何四箫连忙行礼道。
“哎,你也别客气,槐之家铺子多,给你找间铺子就是一句话的事,把礼物都抬进来吧。”
田启明向何四箫行了行礼就朝后面喊道。
紧接着就有好几名家仆抬着箱子进了屋,瞬间就把不大的小酒铺给挤得满满当当。
“这是?”
何四箫不解道。
“哈哈哈,你是槐之新结识的哥哥,那就是我们的好兄弟,今儿个这酒铺虽然还没开张,但是第一次登门,贺礼还是少不了的。”
跟着贺礼一道最后进来的是瞿志远。
沈槐之一看人都到齐了,立刻开心地跳到地上,翻了翻箱子就嘟起嘴嚷嚷道:“几位哥哥送了这么多好礼却没有一个实用的,我让落栗喊你们来品酒,你们居然都没带下酒菜!”
“还能亏得了你这张小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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