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表现练剑,是没办法体现庄越的刻苦,也就难以打动得了人。
沈倾带上庄越,在他请教剑法的时候,庄越就可以亲眼看看,嫡传弟子的剑法是怎么炼的。
庄越没想那么多,他对后山挺感兴趣,当即很高兴的答应了。
俩人回了月貌居,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钟云衣和董莞才回来。
两个人筋疲力尽,互相搀扶着,脚步蹒跚,一步一挪的进了大门。
庄越都洗了澡,换了衣服,正在擦头发,听见外边沉重的脚步声,打开门就看见了俩人的惨状。
“才回来啊?”
庄越手里抓着帕巾,一边吸附头发上的水,一边搓弄。
钟云衣抬起无力的胳膊,指着庄越控诉:“你个没义气的家伙,竟然扔下我俩,就这么跑了。”
四个人站在一块,庄越动作太快,都跑出去八步远了,钟云衣才跟董莞起步。
差距本来就追不上,后来只能看着俩人越跑越远,最后干脆没影了。
庄越无辜的说:“这也不能怪我们吧,反正管教也没有抓人的意思,被追一会儿又不要紧。”
实际上后来都是沈倾带着他跑,沈倾修为本来就高,再加上熟悉道路,很快俩人就脱身了。
钟云衣有气无力,没劲跟他争辩,就用眼睛白了这个“叛徒”
一眼。
要知道,她们可是被管教追惨了,跑到后来都快虚脱了,管教才放过她们。
庄越抿嘴,忍着笑,说:“我帮你们烧了热水,冷水也准备好了,就放在楼上,快上去洗洗吧。”
钟云衣缓和了脸色,用“这还差不多”
的表情对庄越点了点头。
董莞感激的道了声谢,她这会儿可真是没有余力去准备洗澡水了。
上楼的时候,她都是双手扒着栏杆,把自己拖上去的。
庄越站在门口,就听她虚弱地说:“我好没力,我、我不想洗了,等我先睡一觉,起来再洗。”
“不行。”
钟云衣立刻否决她,说:“必须先洗,洗了再睡,你也舒坦。
再说跑了一身的汗,你不觉得自己臭吗?”
董莞当然没觉得,她说:“臭也没关系,咱们又不一个屋。”
钟云衣忍无可忍,抬起手,软绵绵的打了她一下,“那也不行。
你这会儿不洗,那水不就凉了,白费庄越的好意。
等你起来还得自己烧水,会更累。”
董莞虽然散漫,却不懒惰,不过出身环境的缘故,让董莞不是很喜欢洗澡。
她家里毕竟是农户,没有条件经常洗澡,太费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