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辰一喜:“秦公子认识在下?”
秦寒之:“曾听祭酒提起过。”
唐辰这下更激动了:“秦公子也是国子监的监生?”
秦寒之:“算是。”
南淮笙一会儿看看秦寒之,一会儿又看看唐辰,怎么回事,秦寒之是国子监的监生,唐辰是他书房挂着的那副画的画者?
所以这个唐辰不光是个风流书生,还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潜力股?!
南淮笙在衣袖中掐了掐指尖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一冷静,他立刻回过味来。
唐辰,字孟龙。
所以这家伙跟那位姓唐,名寅,字伯虎的大才子是什么关系?!
南淮笙再次不淡定了。
唐孟龙朝秦寒之道:“今日之事与南公子无关,是我来这酒楼用饭却丢了荷包,改日定向秦公子登门道谢。”
秦寒之推辞说:“唐公子不必客气,今日全当我请客。”
南淮笙见唐孟龙还要推辞,这一来一往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他干脆岔开两人的话题,道:“寒之,你刚才打算去哪儿?”
秦寒之只说:“随便走走。”
南淮笙:“那正好,我打算去钱庄换点银子,你给我带个路?”
秦寒之:“可。”
唐孟龙见南淮笙二人作势要走,他当即说:“我也同去!”
潜力股想跟上,南淮笙当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秦寒之只瞥了唐孟龙一眼,抬步便领着南淮笙往钱庄的方向去,唐孟龙连忙拔腿跟上。
几人在街上没走多远,秦寒之便在一处铺子前停下,朝南淮笙说:“这处便可。”
南淮笙抬头一看,只见这铺子匾额上书“四方钱庄”
四个大字,门口左右站着两名壮实的护院。
几人刚从门口进去,一名穿着得体的伙计便迎了上来:“敢问几位公子存银还是取银?”
秦寒之:“取银。”
伙计躬身打了个请的手势,说:“几位请随我来。”
跟随伙计穿过大门后,南淮笙发现这四方钱庄不仅仅是个铺面,里面竟然是座两层院落,二楼的房间全部封窗,怕是储存金银所用。
钱庄院中比寻常院子光线暗上许多,他抬头一看,就见院上的天井罩了一层防盗的铁网,仔细一瞧,铁网上竟然还挂着一只只铃铛。
伙计带南淮笙几人在一处厅中坐下,又布好茶水,说:“三位公子请稍待,小的去请掌柜来。”
等伙计离开后,南淮笙喝了口茶,朝秦寒之问道:“这钱庄是户部在管?”
钱庄里一应装潢看似低调,实则细瞧都是值钱的东西,整一个财大气粗,南淮笙一想便知是朝廷的产业。
秦寒之轻笑一声,微微倾身靠向南淮笙,他摇开折扇挡住两人脸面,低声说:“你家的。”
“咳咳——”
南淮笙一口茶水呛在嗓子里,好一阵才缓过来,什么情况,他就穿个越,家里怎么开上银行了?!
“两位在说什么?”
唐孟龙见南淮笙和秦寒之凑在一块儿交头接耳还不让他知道,急得都快抓耳挠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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