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听到这话,落在那册春宫图上的秦王私章立刻浮现在秦寒之脑海中,他当即被茶水呛住,“大可不必如此。”
秦寒之想也不想便拒绝。
“要如此,要如此,”
南淮笙热情地拉秦寒之入伙,“此画又不比之前的《风流绝世图》,堂堂正正难道还怕人看见?”
秦寒之一噎,可不就是那《风流绝世图》惹的祸。
南淮笙见秦寒之表情似有松动,笑嘻嘻地戳了戳他的肩膀,继续劝说,“况且若不多盖几处章子,后人怎知我二人契若金兰?”
见自家王爷还不松口,守卫在后的侍卫看得干着急,有南公子这等美人出声央求,他家王爷为何还能稳坐不乱毫不松口。
“郎心似铁啊郎心似铁……”
侍卫在后面小声嘀咕。
唐孟龙今日上船后一见到南淮笙便警惕起来,生怕这位贤弟将自己画春宫图还被人当礼物送回的事抖落出去,是以他时刻注意着南淮笙的动静。
方才隐约听到南淮笙提起《风流绝世图》,唐孟龙便立刻打起精神竖起耳朵,这会儿又听到侍卫的嘀咕,唐孟龙却觉得好笑,心想你家王爷怕不是郎心似铁,而是乐在其中啊。
南淮笙好说歹说,磨得一旁悄悄围观的侍卫和唐孟龙都快冲上去按着秦寒之的脑袋点头了,这人才终于开口应下。
“嗯。”
秦寒之目不斜视,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南淮笙眨了眨眼睛,看着豪饮的秦寒之指了指他手中的酒杯,提醒道:“端错酒杯了。”
“咳——”
再次被呛到的秦王这下绷不住了。
侍卫和唐孟龙纷纷捂嘴偷笑,谁让秦王方才屡屡驳美人的面子,这就是该。
文仲明奇怪地看了一眼唐孟龙,问道:“你笑什么?”
唐孟龙可不敢说实话,只能八卦心爆棚地朝好友挤眉弄眼,方才一直在注意其他才子赋诗作词的文仲明完全理解不了好友的难处:“你眼睛不适?”
唐孟龙:“……”
这默契是几乎没有。
就在这时,彩球又向文仲明和唐孟龙这边席位砸来,两人一时不查,手忙脚乱地去接球,谁知二人的手撞到一处,彩球一击便又朝另一边抛去。
鼓声停止,只留余音在席间回荡,彩球直端端落进南淮笙怀中。
南淮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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