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迟雨叹了口气,很迅速地收拾好,径直往厨房去。
但他经过堂屋时就被叫住了,进去后才发现方志北也回来了,一家人都在。
郑瑞婷拨开方冬阳额头前的头发不知道在看什么,方志北阴沉着脸,说:“我刚刚听阳阳说了,他不就是去找个风扇吗?你至于推他吗?还好是碰在额头上,再寸一点,磕到眼睛怎么办?”
程迟雨被方冬阳告黑状都告习惯了,也不反驳,很敷衍地嗯了一声,说:“知道了,我做饭去了。”
郑瑞婷冷笑一声,“可惜你姐你姐夫都不在了,不然真得问问,怎么能把孩子教得理直气壮的,这样好啊,出去不受欺负,还能欺负别人。”
程迟雨顿时抬起头,盯着她说:“是挺好的,总比撒谎成性好。”
郑瑞婷哎呀了声,一把将方冬阳推开,说:“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以后小心吧,打死你也是你自己倒霉。”
方志北噌地站起身,程迟雨都没反应过来,茶几上的烟灰缸就冲他飞了过来。
市面上很常见的厚重玻璃烟灰缸砸在右肩上,一部分砸中了侧颈。
程迟雨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晃了一下才站稳。
烟灰缸从这么高的位置飞落,又摔在水泥地上,竟然只是磕破了一些边角,灰黑的水泥地上落了些透明的碎屑。
程迟雨踉跄了几步,扶着门框才站稳了,只觉得右肩痛得离谱。
舅妈在这个时候的作用就是劝和,埋怨方志北怎么像头蠢牛,拿这么重的东西砸人。
接下来舅妈就会好心地让他离开现场,“晚饭还没做,动什么手,阳阳明天还要上补习班。”
喻安宵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家居服,蒋煦就一个电话打过来,电话那边很嘈杂,呼唤着他来一起喝酒。
他对喝酒没太大兴趣,倒是有点困惑需要和朋友交流交流。
蒋煦就是借房子给他住的那个富二代,蒋煦曾经作为交换生去过英国,两人做过一段时间同学。
在为数不多的华人里,蒋煦又刚好是个浔城人。
喻安宵对他倍感亲切,两人至今都是时常联系的好友。
蒋煦这个没有孩子,甚至连恋爱都谈不明白的花花公子,竟然试图教会一个单身人士怎么和青少年拉近距离。
喻安宵觉得他的理论都很离谱,采纳他的建议还需要仔细斟酌。
喻安宵到的时候,蒋煦正抱着女朋友唱歌,ktv的灯光有些昏暗。
喻安宵觉得自己头昏了,怎么会想到来这种喧嚣的地方倾诉困苦。
蒋煦一见他来,很热情地招手让他坐,照例和蒋煦的其他狐朋狗友打了招呼,喻安宵才颇为不适地提高了音量说道:“你确定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当然能啊,铁耳朵。”
蒋煦还特意点了果汁,递给他,说,“还是那个小孩的事?这不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你跟人接触了一个来月了,还没建立友情啊?”
喻安宵愁容满面,蒋煦让他们把音量调小,坐在他身边,用看热闹的表情说:“来,跟哥哥说说,到底怎么个难搞法?你也是奇了怪了,你是花钱的人哎,你想花钱还愁花不出去?什么世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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