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迟雨撇撇嘴,又不说话了。
喻安宵不解地看着他,“说不和你计较怎么还不高兴了?”
他把手搭到程迟雨的肩膀上,说:“开玩笑的,干嘛还挂脸,收起来。”
程迟雨说:“就长了不高兴的样子。”
这句话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但是喻安宵没有多想,光想着青春期高中生敏感多疑,自己上次爽约,可能让他觉得自己不受重视,有点闹情绪。
于是喻老师把程迟雨的不高兴归结为小孩闹脾气,解释说:“是我同事发来的,他们家小孩下个月周岁宴,邀请我去,我想带上你一起。”
程迟雨反应了一下,才有些呆呆的重复了一遍,“周岁宴?”
“对啊,就是抓周什么的,我还没见过呢,想去看看,而且人家刚好也邀请我了。”
程迟雨终于露出些理亏的表情,说:“他邀请你,你带着我好吗?”
“有什么不好?份子钱我都出啊,去玩一下。”
程迟雨点点头,说:“好。”
这个夏天似乎也过得飞快,去年七月周巡礼的老婆生了个闺女,小夫妻俩都可高兴了,转眼孩子就一岁了,今年的周岁宴也办得热热闹闹。
宴会包了酒楼的一整层,能来的亲戚朋友都来了。
程迟雨已经很多年没有出门吃过喜酒了,而且这是喻安宵的同事,自己跟着出门了,到时候也不知道喻安宵会怎么向自己的同事介绍自己。
他们进了大厅没多久,就看见一对形影不离的小夫妻迎了上来,喻安宵看起来和他们很熟,聊起天也很自然。
程迟雨跟在喻安宵身后,感觉到了极少出现的不自在的情绪。
果然,对方很快就注意到了自己,做出了需要介绍的动作。
喻安宵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看着像个大人,辈分小一点,是我朋友的儿子,住在一起。”
周巡礼明显是知道一些其中的隐情,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客气了两句。
宴会将近尾声,喻安宵去找他的朋友聊天,支使程迟雨去拿水果过来。
此时的角落里已经没有太多人,很多人都陆续离开了。
喻安宵和这个同事的关系应该还是不错的,两个人还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看起来还挺高兴。
舞台边的座位有一块很大的布帘,大概是为了不让人打扰,这块布帘被扯了过来,将这张桌子附近围成了一个相对隐秘的空间。
程迟雨知道他们可能还要多聊一会儿,拿了水果也没有着急过去,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走过去。
他刚走近,有种隐隐的直觉,觉得他们应该是在谈论关于自己的话题,于是脚步再次放慢,果然听见周巡礼在问:“这么大的孩子住在家里,会不会不方便啊?”
听到这里,程迟雨很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准备走远一点。
但是出于某种奇怪的心理,他没有再次挪动。
他听见喻安宵用那种惯用的开玩笑的语气说:“啊,确实有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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