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他什么也没干,只是一双漆黑如潭的眸望向她,她却有些不自在。
也许是因为,两人同在一间房,她又在他身后换衣服,这种情况多少有些暧昧。
现在想想,她真是大胆,莫名其妙就脱口而出。
他该不会往歪处想吧?认为她是在勾引他?又或者觉得她是什么不知羞耻的女孩。
她也不知自己当时怎么鬼迷心窍,正胡思乱想着,眼角余光里,他朝着自己走来。
“你清洗伤口了?”
江猷琛拧眉,走近后仔细瞧她手臂。
一条七八厘米长的鲜红狰狞的划痕与白嫩肌肤形成鲜红对比,极其醒目。
“洗澡肯定会碰到的。”
因刚才系内衣扣过于用力,伤口疼痛,她脸色惨白,像脱了水的干枯玫瑰。
及腰的头湿哒哒,尾断断续续滴水,能看出才刚换上的干燥的衣服已经被晕湿。
“怎么不先把头吹干?”
江猷琛拧眉。
“芸芸打算帮我吹的,被你使唤下去了。”
江猷琛环顾四周,走向床头柜,俯身拿起吹风筒,接入电源,吹手心试了试温度,朝坐在床尾的人儿说:“坐过来一点。”
何碧顷意识到他要帮自己吹头,脸蛋瞬间灼烧,手臂上的痛感仿佛消失殆尽,滚烫的血液在身体疯狂迸流。
虽然平时在剧组或者参加晚宴,也会遇到男性化妆师帮她弄造型,但那都是工作,她毫无感觉,此刻,心跳莫名停滞。
她蜷了蜷手指,握紧白毛巾,身体往旁边移动,嘴上却问:“你会吹吗?我怕你把我头吹坏了。”
她平时花很长时间在头的保养上,用吹风机也是吹半干,而且吹风机的使用方式也是有些小技巧的。
他一个大直男,哪里会这些?
大直男眼皮低垂,说:“我还能把你吹成梅风?”
这个狗男人,不呛她就会嘴痒吗?
“不是造型问题,是质会干燥。”
“你的头还认人吗?别人吹就会干燥?”
何碧顷叹息一声,算了,就这一次,以后好好护养就行。
江猷琛拿着吹风筒,拉长电线,左移了一步,站在何碧顷身前,按键后,屋里响起嗡嗡嗡的声音。
何碧顷有些担忧:“温度不要太高,不要直接吹头皮,会伤害根。”
回复她的嗓音听上去多少有些不耐:“吹个头有多难?你当我原始人,没用过吹风筒?”
何碧顷没再反驳他,怕他一怒之下不伺候自己。
暖风吹拂,何碧顷感觉顶他的手指在温柔插入缝,头皮逐渐温热,连带着全身肌肤都瞬间滚烫,两只耳朵充血般。
两人一坐一站。
何碧顷眼前全是他的白t恤休闲裤,偶尔t恤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对自己身上的甜橙果香沐浴露香味已经免疫,反而是一股薄荷冷香,直直侵入周遭。
她记得是江猷琛浴室里的沐浴露,之前在他房间也用过,像是炎热夏天浸泡在冰水里般惬意。
何碧顷不知道日常看上去不近人情的冷面江猷琛,原来还有如此温柔细致的一面。
她唇角不知觉地上扬。
恍惚之中,脑海里又浮现另外一种猜测。
——江猷琛是不是也帮其他女人吹过头,不然怎么如此顺手,还知道要把头撩起来,要顺着根鳞吹,不能吹头皮……
想到这,她眉心微微皱起。
看来江猷琛也是被其他女人调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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