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丽珠腰间拧了一把,示意她有些眼色。
偏也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如何,挑食材时就像已做过数次般熟练,脑袋里还没想,手便已经探去了,最后迟疑着与茶水煮在一起,竟制出个大差不差的味道来!
菱絮轻吐一口气,当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丽珠在一旁喜滋滋的:“丽珠学会了!
丽珠要日日做这茶来喝!”
傻乎乎的,没有心事,吃喝便是最大乐事。
菱絮也忍不住笑:“喝吧喝吧,不拦你。”
彩绣直见她笑了,抱着茶杯低下头:“姑娘,下回再要做东西送给老爷太太,吩咐给奴婢就是。”
姑娘有眼疾,学不来女红这等精细的东西,她不愿被人看轻,就狠下功夫学练字,可即便如此,字也还是不好看。
大少爷曾为此嘲笑过姑娘,说她的字宛如狗爬,便是他八岁的书童都要比她强上不少。
不仅如此,后来还带着府上一众少爷姑娘,围着陶风阁嘲笑,说她爹不疼娘不爱,定是捡来的孩子,还是个小瞎子,真可怜。
姑娘躲在屋内被子下哭,彩绣和丽珠也一道进去,一个为她擦眼泪,一个替她捂耳朵。
闹了几日,事情传到赵老爷耳朵里。
小孩子胡闹事小,若传出去影响了赵老爷事大,赵老爷大雷霆,勒令他们往后再不许靠近陶风阁,带头的大少爷则被罚跪祠堂。
自那以后,姑娘嘴上不说,每日里没事干就练字,夜里点着灯也要练字,练得两只眼睛通红,困了就用小手揉揉眼睛。
彩绣夜里起来如厕,看到正屋灯火通明。
她瞧瞧躲在门后看,看到地上扔了满满的纸张,有的还墨迹未干,而姑娘默默流着泪,小小身影倔强站在桌前,举着笔一笔一划——一遍遍重复,写完一张便对着光看看,而后眉眼失落,泪珠又继续染湿脸颊,哭过后接着练。
彩绣捂着嘴,哭得身子颤,坐在屋外陪了她一晚上。
姑娘是有苦往肚子里咽的人,唯有那么一次,她们三人坐在台阶之上看夏日里的星星。
菱絮仰着头,双手撑在下巴上,问:“彩绣,石榴花饼到底是什么味道呀?”
彩绣迷茫着:“奴婢没有听过石榴花饼。”
丽珠急急出声:“丽珠知道,就是石榴花做的!”
菱絮又问:“甜吗?亦或是咸的?”
丽珠昂起头:“可甜可甜了,如蜜汁一般!”
说罢她砸吧砸吧嘴。
彩绣问她:“你何时吃过?”
“丽珠没吃过,但丽珠就是知道!
是赵嬷嬷说的!”
“赵嬷嬷曾吃过吗?”
菱絮说:“我听话的,父亲母亲说什么都听的,我乖乖的,不做坏事,可为何母亲只把石榴花饼分给大姐姐二姐姐?”
小小的姑娘,娇憨可爱,若人不说,谁能知晓这么漂亮的眼睛看不见?
她问:“难不成真如大哥所说,我不是父亲母亲的孩子?那我又是谁的孩子呢?我的爹娘也会像母亲一样给我吃石榴花饼吗?”
这问题对于小孩子来说太难了,彩绣想了半天:“奴婢也不知道。”
她极为不解:“姑娘就是姑娘,若不是老爷太太的孩子,为何是姑娘呢?”
丽珠听了会儿,忽地兴奋起来:“那我们就去找姑娘的爹娘,丽珠也想知道自己的爹娘在哪里。”
菱絮的大姐二姐身边也有两个丫鬟,都是家生子,知根知底有爹有娘,而丽珠彩绣是从外头人牙子处买来的,她们是被亲生爹娘卖了的。
年岁小小就进了府上,自己个儿都走不稳,便要学着伺候人。
可那时候她们不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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