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见她始终没开口提那茬,想了下,自己到了她跟前跪下,略微提了下昨晚的事,把先前想好的话说了一遍,最后道:“昨夜事突然,因观月楼与魏王府靠近,情急之下,也未多想,便贸然过去求助。
原本只是想着能见着苏公子的面就好,不想殿下秉公惩了李世子。
倘若为了此事,叫天家之人失了和气,我陈家可谓万死不足谢其罪。
一早我过来时,我祖父也随同一道,如今他就跪在宫门之外。
恳请太皇太后降罪。”
太皇太后一早被长公主给弄醒,听了她的哭诉,原本是有些不快。
这个外孙虽做错了事,惩罚下也就过去了,竟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别的不说,皇家脸面往哪里去?正安慰着时,魏王竟过来了。
先以姐弟身份向长公主赔罪,再以监国身份,言明自己这般处置,不过是分内职责。
最后道:“当时观月楼外挤满了围观之人,无数双眼睛盯着。
长缨恶行,并非初犯,倘再包庇下去,皇家的脸面才真叫丧失殆尽。
且今日一早,便收到了数位御史的弹劾,指如今还在先帝的五服期内,李世子竟公然做出这等有辱国体之事。
欧阳阁老极是愤慨,若非我劝住,恐怕……”
长公主的丈夫长安侯,并无什么实权,更别提威望,一门荣华,不过全凭了长公主的身份而已。
朝廷的清流对这类皇族中人向来厌恶,李长缨被人这样弹劾,倘若内阁揪住不放,恐怕到了最后,还会是件大罪。
长公主顿时慌了神。
太皇太后自然更知道其中利害。
便开口,让萧琅代为转圜。
萧琅应了,继而离去。
太皇太后为人并无大本事,也算慈善,就是耳朵根儿有些软。
先前听了长公主的话,对陈家人有些不快。
此刻被萧琅这么一说,想起陈家人治好了自己的眼睛,且确实又是自己外孙错在先,那气儿也就消了去。
此时见她主动下跪请罪,态度恭谨,心中满意了些,便叹道:“罢了。
长缨也确实有错在先。
你起来吧。”
绣春谢恩起身,约好了下次诊治的日子和时辰后,出了宫,接了陈振,把经过说了一遍,陈振这才终于彻底放下了心,拍了拍她的手,随即又叹了口气。
过了几天,有消息传了过来。
据说,那个长公主府的李世子终于从牢狱里出来了。
因犯先帝孝忌的大罪,考虑到他是皇族子弟,被派去了数百里之外的皇陵守陵,面壁思过,一年之内,不得归京。
这消息传开后,众人不无拍手称快,一时成了街头巷尾的热议。
绣春这些天,一直都关在药厂里,在潜心配制麻醉方剂,倒没怎么留意这个。
真正吸引了她注意力的,还是随后传来的另一个消息。
据说,在魏王和欧阳阁老的提议下,朝廷决定重新调查二十年前的蜀王谋逆案,重点是查清真相,为其中部分无辜遭受陷害或牵连的臣子昭雪冤屈,洗脱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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